白安漢臨近十二點鍾才回家,把自己摔在床上,簡直不想再動彈,什麼叫做動都不想動,她此刻就可以說明。
白敬亭坐在書房的桌子前麵,目光陰翳,突然冒出來的家夥是誰?白安漢明顯對那個男人的好感,著實把他氣著了。
聽到白安漢回來的動靜,他站在白安漢的門口,他就靜靜地站著,也不出聲,也不做什麼,倒像是門神一樣。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白敬亭呢喃的問這自己,怎麼才好?怎麼辦才好呢?白安漢不是從前還在他手中生活的白安漢,他也不是當初隻為了囚禁白安漢報複的白敬亭。
不能用從前的方法,也絕對不可以像從前那樣子對她,他也不允許自己用從前那種方法對她。
“安安。”思緒了良久,他還是選擇敲門出聲,聲音不大,可是在此刻這種深夜萬物具眠的環境之中,聲音確實挺大的。
“幹嘛?”過了幾分鍾,白安漢才把自己從被窩裏拖了出來,打開門,落目之中都是白敬亭抿唇不語的模樣。
“今天那個男人?”
“我師兄,你別動他。”白安漢靜靜的看著白敬亭,她不允許白敬亭碰句深,一絲一毫都不可以,不然她就和他拚命,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白敬亭,如果你敢動他,我不介意魚死網破。”
“你是魚,還是我是魚?”白敬亭不由輕笑,他的目光依舊陰翳,說著開玩笑的話,卻給人一種陰惻惻的感覺。
“我不介意,兩魚相煎。”白安漢毫不避諱他的目光。
白敬亭目光越發的陰沉,這就是白安漢,離開了他不過短短五年的白安漢,現在居然為了別的男人然後對他進行威脅。這還真是讓他始料未及啊,不能動他?那就不動,白安漢注定了是他的。
不論多久不論多遠,她白安漢必須是他白敬亭的,也隻會是他白敬亭的。
“我不動他,我這麼聽你的話,有獎勵嗎?”白敬亭眨著眼睛,微微含笑,就這麼盯著白安漢,輕輕的開口。
“你要什麼獎勵?”白安漢笑了笑,現在的白敬亭什麼沒有?需要她給獎勵?嗯哼?
“就要這個吧。”
白敬亭傾身向前,逼近白安漢,長手一撈,把白安漢困進懷裏,朝著白安漢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白安漢怔在哪裏,睜著大大的眼睛,迷茫一片,直到白敬亭放開她,才緩緩回過神來。
“你……”白安漢簡直不知道應該如何說,白敬亭笑著揉了揉白安漢的頭,順貼的墨發被白敬亭揉的微亂。
“安安,晚安。”白敬亭輕輕說著,轉身回書房,靠在書房的門邊。
嘴角殘留著白安漢的味道,白敬亭伸出食指微微沿著唇沿磨蹭。
白安漢把自己捂進被子裏,剛剛白敬亭怎麼突然親她了?真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安漢低聲呢喃,“真是。”把臉捂進被子裏,她知道自己的臉肯定紅了,白敬亭真是,大晚上有個讓人睡不著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