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樺地對少年的抗議置若罔聞,直直直的出了包間。
“啊……”
不出意料的一陣慘叫聲,隨之的是少年委屈的抱怨:“樺地,下次可不可以扔輕點啊,好疼呢。”
包間內的一眾少年集體冷汗,果然是單細胞的生物,畢竟,哪有人被扔後還想再扔下一次呢。
鳳水溪聽著慈郎的怨言,嘴角無聲的抽了抽,然後是默然,心道,慈郎抱歉啊,我不是想讓跡部扔呢的。
展淩沫的笑意在眼裏眉間泛開,這幅場景,似曾相識呢。
那時的她,扮演著及夏,第一次認識了這群青春洋溢的少年。第一次看到綿羊般的少年被扔的時候,她還有些錯愕,而現在,她竟然可以和在場的一眾少年一樣,可以笑的得那麼開懷了呢。
果然是時過境遷呢……
從綿羊少年的插曲中緩過來,一眾少年的目光又落回鳳水溪的身上,向日不依不饒,“經理,別管慈郎了,你還沒說原因呢。”
展淩沫的笑容漸漸隱去,有些擔心的去看鳳水溪,不知道她要怎麼回答少年的詢問。
說起鳳水溪不打球的原因,展淩沫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她擔心鳳水溪,擔心她因為少年們的問題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但顯然,展淩沫的擔心是多餘的。
隻見鳳水溪對著一眾少年莞爾一笑,然後開口,“那是因為當你們經理的話可以天天看到你們這大群帥哥,然後養養眼什麼的,但是如果去打球的話,天天對著一群女生,豈不是很無聊。”
很明顯的在敷衍,但是向日卻是信了,畢竟想要接近他們男網部的女生可是數不勝數。
“那經理怎麼現在又去打球了?”向日又問。
“看了三年的帥哥,當然是看膩了,所以就回去打球了。”鳳水溪麵不紅耳不赤的扯著謊話。
向日一臉原來如此的點頭,再次相信了。
“耶,是這樣嗎?”鳳長太郎看穴戶,他不記得自家姐姐有這麼花癡來著。
“明顯不是,遜斃了……”穴戶回答,然後一臉鄙視的看著對鳳水溪的話深信不疑的向日嶽人。
這才是水溪姐姐的風格呢,展淩沫舒了一口氣,然後笑著看鳳水溪,自己是白擔心了呢。同時,心裏歎息,換成是她,怕也不能能做到鳳水溪這樣灑脫的,與時心裏對鳳水溪的佩服又增加了一些。
及夏,我算是有些明白你為什麼會整日把水溪姐姐掛在嘴邊的原因了呢。
跡部不做聲色的看著鳳水溪,眸子裏有些許賞析,佩服少女拿得起放得下的勇氣。沒有人知道,跡部心裏其實比誰都清楚少女放棄網球的原因……
所以看到這樣的少女,跡部心裏多少有些釋懷。
忍足嘴角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望著鳳水溪的眸中多了一抹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