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少爺早安!”
“嗯,田中管家也早啊。”
忍足起來,下樓梯經過客廳時,碰到了迎麵走來的田中管家,田中管家向他問好,於是他禮貌的回著。
“跡部起來了麼?”忍足隨口問道,心裏有些疑惑,平日裏隻要他起床就可以看到跡部大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今天怎麼沒個身影?
“及夏小姐生病了,跡部少爺和鳳小姐剛送及夏小姐去醫院了。”田中恭敬的回答,他是剛把跡部他們送走折回來的,本來他也想跟著去,但是跡部想到這裏還有一群少年在合宿,所以讓田中管家留了下來。
忍足一聽,眉頭一皺,別墅裏不是有個山本醫生麼……
抬手推了推平光鏡,忍足問:“及夏妹妹病得很重麼?”能讓跡部不和自己吭一聲就匆忙離去,想來應該是很嚴重的。
“老奴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及夏小姐一直處於高燒昏迷不醒的狀態,看情況確實不怎麼樂觀,連山本醫生都說要送去東京醫院。”田中管家一一如實道給忍足聽。
“去了東京醫院麼……”忍足眯眼,跡部大爺看來是急瘋了,去東京醫院也不和自己打個招呼!
田中管家不知道忍足少年眯著眼在想些什麼,於是嗯了一聲。
“我去和父親打個電話,田中管家你去忙吧!”忍足對著田中管家說罷,轉身上了樓。
看著忍足少年離去的背影,田中管家這才想起忍足少年是東京醫院院長的兒子……
忍足回了房間就直接撥了號碼……
“嘟……嘟……”幾聲響後,電話被人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些成熟穩重的聲音:“喂……”
“父親,是我,我有件事情想麻煩您。”忍足在電話這頭很是恭敬的說。
“……”
“跡部帶著及夏去醫院了,我想請父親幫我看看及夏。”
“……”
“我知道父親對心髒病人較熟悉,所以拜托父親了。”
“……”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句什麼,隻見忍足臉色微微一沉,沉默了片刻後,回道:“嗯,這次合宿結束後我會回家的。”說完,掛了電話,整個人一動不動的站在窗前,久久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鬱仕,你有說及夏妹妹怎麼了嗎?”和忍足同一房間的向日睡眼朦朧的從床上坐起來,然後迷迷糊糊的問,他在夢中似乎隱隱約約聽到跡部、及夏什麼的啊……
“抱歉,把你吵醒了!”忍足聞聲回頭看床上一臉沒睡醒模樣的向日,有些歉意道。
向日搖搖頭,然後追問:“我聽到你說起跡部和及夏妹妹,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及夏發高燒了,跡部和鳳送她去東京醫院了,所以我和父親打了個電話。”忍足說道,卻是故意忽略了一些事情,除了跡部和他外,隻有鳳水溪知道少女換過心髒的事情,所以網球部的一眾少年們隻當跡部是寵溺少女,卻並不知道少女的身體究竟有多脆弱,脆弱到甚至連一個高燒都可以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