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時候就遇上了的話,估計會打一架而後理清誤會沒有後麵這一係列的事情了吧。
“我不管,你可不能欺負我沒有那一段記憶。”夙南風噘著嘴表示不服。
“我會管你嗎?”晉淵不去看他,繼續說:“以前的你可沒用了,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他胡扯道。
反正隻有他一個人記得,無論他怎麼說,都是事實。
夙南風伸手捏住晉淵的臉頰,湊到他鼻尖說:“我才不管以前如何,以後我會一直比你強,一直保護你。”晉淵臉頰一紅,掙紮著從他手中逃出:“你說的那個人在哪裏。”
“噢!走吧,我背你去找他。”夙南風這才想起那位仁兄,他輕輕的蹲到晉淵前麵,等待他上去。後者老臉一紅,踹了他一腳:“我能走。”
被踹的家夥可憐巴巴的趴在地上,滿臉哀怨的望著晉淵。然而他的小眼神並沒有得到回複,晉淵隻顧著自己往前走。走道路口才轉頭望向他:“往哪邊走。”
“小淵淵,你不愛我了。”夙南風大叫著衝了上去。
“我愛過麼?”晉淵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徑直往前衝去。夙南風很快追上,邊跑著邊說:“別讓大爺抓到你,否則,嘿嘿嘿,晚上家法伺候。”
“我怕死了。”晉淵笑的歡樂,腳步也逐漸輕盈起來。
街上的燈光逐漸變弱變少,夜晚降臨在這個小小的城鎮,大家都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情。街上的行人幾乎都是忙了一天的勞苦百姓,望著這一對打鬧的小夫妻,無不露出豔羨的神情。
幾曾何時,他們也和伴侶如此玩鬧過,但生活逐漸吞噬了許多快樂,甚至都忘了當初自己拚命嗬護在手心的姑娘此時已然為了他的生活忙碌不堪。
但卻永遠沒有抱怨過,反而是他們,開始抱怨她們不漂亮了,抱怨她們今天的菜色沒有新意了,甚至開始挑挑揀揀。殊不知她的青春全都獻給了他,她的廚藝也僅為他而學。
這就是生活啊。
站在醉仙樓麵前,晉淵止住腳步,懵了。
“夙南風,你那位......專一的朋友就住在這兒?確定?”他以為那位朋友愛了若惜那麼多年,定是個專一的癡情種。他以為世界上所有的醉仙樓都是青樓。
然而此時夙南風卻站在他麵前,滿臉鄙夷的對他說:“小淵淵,你想哪兒去了,醉仙樓是琉城有名的酒樓客棧。”
晉淵抽抽嘴角,尷尬的笑著說:“好......好吧。”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醉仙樓,夙南風去詢問房間,晉淵則是站在一旁悄悄觀察這個酒樓。
精致而優雅,高貴而大氣,難怪會小有名氣,光是裝潢就讓人忍不住想多坐上幾個時辰了吧。
“小淵淵,走啦。”夙南風在樓梯口喚了一聲發呆的晉淵,後者這才回過神來跟了上去。
走到二層,他敲開了第二個房間。一個麵容幹淨的少年打開門,麵無表情的望了一眼夙南風身後的晉淵:“這就是你的新歡?”
他的語氣不善,說話也過於直接,這讓晉淵很是不爽,什麼叫新歡......
“喂,不必如此毒舌吧。”夙南風搭上他的肩,將晉淵拉進屋裏。
“咱們沒那麼好的關係吧。”那人瞟了一眼夙南風,而後甩開他的手。
夙南風無奈的聳聳肩,鬆開晉淵的手,指著那人說道:“小淵淵,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舊友,白新。”“舊人,誰是你舊友。”白新無情的打斷了夙南風的話,似乎並不想與他有太多關係。
“別這樣,我當初是以為若惜死了......”夙南風本想解釋,聲音卻越說越小:“我身邊這位就是我的愛人,晉淵。”
“若我是你,即便若惜死了,我也不會愛上別人。”白新粗暴的答道,全然沒有去注意晉淵。
夙南風深知這個問題再探討下去有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於是他繼續賠著笑道:“對不起,我是負了當初對你的承諾,但感情這種東西,誰能說的清楚呢。”
誰曾想先遇到若惜的白新得不到若惜的愛,而她卻愛上了對自己沒有半點心思的夙南風。又哪裏會知道白新下了多大的決心乞求夙南風給若惜幸福。
那個時候的夙南風隻想尋個終生伴侶,所以他嚐試去愛一個人,也盡量將這個人納入自己的生命。
他以為自己已經愛上她了,但卻在遇到晉淵之後,才明白,什麼才是愛。
旁人永遠都不會懂這些人所經曆的種種,隻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評判,但人生是自己的,你也隻需對自己負責而已。
白新不說話了,或許錯的人是他,逃避的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