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羊入虎口(2 / 2)

晉淵無奈的扶額,他快瘋了。

“我告訴你,我相公要是來了,會把你碎屍萬段的。”無奈隻能繼續尖著嗓子裝女人。

“無所謂,反正或者也沒啥意思。”那人依舊不動聲色。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晉淵黑著臉大吼:“老子有病,要是你傳染了就會死的!”

那人愣了愣,依舊笑著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一次,晉淵再也說不上話來了,醉意困意一並襲來,我決定就算是死,也得死在外麵,免得這個變態奸屍!

想到消失了一天的夙南風,他的心中有些憤恨,難道自己不見了他不知道嗎!

“你不讓我出去我就自殺了。”晉淵趁其不備留到桌邊,拿起一把銀白色的剪刀就往自己喉嚨紮。

這一次總算將那人驚到了,他忙揮著手對晉淵說:“別......別,咱們好好說。”

“咱們無話可說,就說放不放人。”晉淵大義凜然的站在原地,剪刀紮在脖頸上傳來微微的刺痛,他故意往裏紮了紮。

那人嚇得一哆嗦,急急忙忙的將門打開,小心的說:“我跟你鬧著玩呢,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晉淵沒有回答,徑直往門外走去,不時觀察那人的動靜。

見他沒有多餘的動作,晉淵也便放心的繼續前行。但那人一直尾隨其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站在門口,他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當年。

嗯,當年他就是在這裏與劉梓對戰的,兩人相戰許多時辰都沒有分出勝負,然而機智如他,僅一個雕蟲小技就至他與死地。

他突然想起什麼似得:“你姓劉?”那人驚訝的瞪大雙眼:“你怎麼知道?”

晉淵笑笑,這人絕不會是劉梓的兒子,所以他也無需擔心。“我猜的。”那人抓抓腦袋滿臉不解的跟在他身後。

“你跟著我幹嘛。”都走出府門了,那人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相公不會宰了你吧。”那人支支吾吾的問道。

晉淵想了想,就算夙南風知道了這件事,要宰的人應該也是這個變態吧,他倒關心起自己來了:“他不會對我怎麼樣。”

“那......你把剪刀還我吧。”想了半天,那個人還是說出了自己的主要目的。

剪刀......晉淵瞧了眼手中的剪刀,裏麵雕刻著精致的龍鳳圖,還有一副他看不懂的圖。

一個大男人拿剪刀當寶貝?

“給你,不許再跟著我。”晉淵沒有多想,隻是將手中的剪刀遞到了他的手上,後者接過剪刀便轉身離去。

望著那人離去的背影,晉淵不再多想,隻是脖頸的血痕愈發明顯,濕熱的液體順著他的脖子滑到鎖骨之上,漸漸的積起了一汪血紅的液體。

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種針刺的疼痛,然而他並沒有去理會這些,他困的不行了,然而在這個時候,他迷路了。

“這是在哪啊......”他以前沒去過若惜的家,對於昨晚的印象更是模糊,再加上此時的醉意,他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但他也不敢問路,衣服已經太過顯眼了,他不能再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有一隻貓從他麵前跳過,他笑著過去摸了摸它的腦袋。那隻貓躲開了他伸去的手,往前跑著。

這隻貓體型小巧,眼神卻格外和善。

他也不知為何便跟了上去,經過幾條小巷,他聽到了廟宇的鍾聲。

於是他循著陣陣鍾聲,總算是回來了。

當他走進寺廟的時候,裏麵格外清淨,仿佛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未知。

夙南風也還沒回來。

他微微有些失神,自從重逢過後,就再也沒有和夙南風分開那麼久過。他再次想起了夙南風在他耳畔說的話,心情無比沉重,但他還是睡著了。

直到睡夢中有人將他搖醒,他揉著眼睛說:“我怎麼又夢到了這貨。”

“小淵淵,你醒醒。”頭頂傳來焦急的聲音,而他依舊不緊不慢的說:“諾,這下還幻聽了?”說完就再次沉沉的睡去了。

“若惜,你去找個大夫來。”夙南風望著晉淵脖頸的一片血紅心疼不已,但看在他困成這幅德行,也不忍心打擾他了。

大夫很快就來了,看了眼晉淵脖頸的血紅,小聲的說:“這位公子可有自殺傾向?”

“沒有啊?他一直好好的。”聽到自殺兩個字,夙南風也是滿心疑惑。

他才一天不在而已,這貨又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