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身價不菲(1 / 2)

纖長的手指,拉高襯衫下擺,慢慢往上卷起,鬱驥這裏沒有女性衣物,自然,她是沒穿內衣的……

手裏的毛巾頓時被狠狠扔下,緩緩走過去,鬱驥一傾身,全數壓在那嬌嫩的身子上。

頓時,她柔若無骨的雙臂便纏了上來,攏住他的脖頸,嗬氣如蘭,“要麼?”

全身輕微一震,他禁不住低下頭,垂下眼眸,細細打量她年輕的臉龐,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拂過那精致的五官。

手指遊移到她嘴唇上的時候,步蓮華忽然伸出小舌,一卷,便纏住了那手指,在他眼底變得幽深的一瞬間,輕輕咬了一口。

“嗯!”

鬱驥不防,真真受了這一口,不疼,卻癢得發緊,喉嚨發幹。

再也沒法自持,他一隻手捧著她的臉兒,立即重重地吻上那紅灩灩的一張嘴兒,唇齒廝磨間,心頭竟蕩漾出一抹奇特的柔情來,慌得他自己都是一驚。

勝比絲綢的滑膩肌膚,從裏到外散發著沐浴乳的香氣,淡淡的,卻直入鼻端。

壞心一起,男人的牙齒,從唇上下移到頸子,一含,便弄出幾個淺粉色的印子來。

罷罷罷,就隻當是一次豔|遇,書生夜讀,女鬼上門,又有什麼不好?!

鬱驥被她逗得迷迷蒙蒙,幹脆直起身,抓過她的兩條腿,卻仍是口中遲疑道:“你過了十八歲沒有?”

不怪他多心,這身下的小妞兒看起來實在稚嫩,像是個中學生,他可不想落上個勾搭少女的罪名來。

步蓮華的臉色呈現出玫瑰嬌蕊的顏色來,雙頰微紅,呼吸稍急,點點頭,又點點頭,膩著嗓子一指沙發,“我包裏有身份證的……”

咳,就算是小不點兒,他也止不住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能說停就停。

他握住她的腳踝,提了一提,剛要沉下身子,忽然又想起什麼,低啞道:“告訴我,你叫什麼?”

步蓮華眼色如水,霧靄一片,朦朦朧朧回答:“蓮兒,我叫蓮兒……”

鬱驥點頭,腰上一用力,渾身都緊繃起來,後背上的肌肉糾結一處。

步蓮華無措地合上雙眼,握緊拳頭,指尖滑過身下的絲綢床單,絞做一團。

外麵忽然沙沙地下起雨來,起先還是輕柔細密的雨絲,很快便滂沱起來,嘩嘩作響。

她覺得自己是一隻蜷縮沉睡的蟲繭,被身上的男人一層一層地抽離,剝開,她被那痛楚折磨得瑟瑟發抖,想要逃離。

然而,他卻不許。

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她伸出手,胡亂地撲騰著。

“做什麼?”

鬱驥啞著嗓子,吻了又吻,才開口。

“把燈關了……”

“不行!”

他強硬得可怕,一聲拒絕,貼著她的額頭。

漸漸地,她那多餘累贅的包裹被他層層去除,終於瑟縮地打開了塵封的身體,迷迷糊糊中,好似展開了一雙翅膀,同他一道飛翔。

她禁不住發出細小破碎的聲音,楚楚可憐又使人心神激蕩,她想要蜷縮起自己的雙腿,卻被他一把勾住,帶著她馳騁。

許久,鬱驥才趴在她心口,聽著那心跳由急促到慢慢平靜,一抬頭,對上她濕漉漉的雙眼。

頭發裏好像都藏著汗水,潮熱之中,疼痛錐心,步蓮華慢慢抽出自己的身體,莫名其妙地淚流不止。

“蓮兒……蓮兒?”

鬱驥從後麵抱住她,吻著她的後頸,擔憂地喚著。

她抽噎了半晌,稍一遲疑,便被他抱在懷中,涼卻的汗水蹭到她胸口,她氣不過,一口咬住他的胸膛,來解恨。

“哭夠了?不哭了?”

鬱驥失笑,到底是個小女孩兒啊!

想到這,他猛地抱起她,往浴室走,一撇頭,渾身一僵。

那深色的床單上,赫然是一朵微幹的紅花。

怪不得她那樣生澀無助,原來……

心中頓時複雜起來,各種情緒膠著,然而,他不得不承認,是高興,竊喜的。

這一場春|夢般的偶遇,便向那夜的雨一般,水一衝,再沒有留下痕跡,以至於很多天以後,鬱驥坐在辦公室裏,手肘支著額頭,拚命回憶,也隻記得那一夜,自己瘋了一般,翻過來調過去,將她扭成各種稀奇的樣子,直叫她哀聲連連才肯罷休。

他很懊惱,沒有問她的其他信息,如今茫茫人海,那晚上酒會的客人不知幾千,上哪裏去找。

卻沒想到,就在他幾乎要忘掉這一切的時候,竟又見到了她!

宋氏房產的總裁宋規致五十大壽,業內巨頭全數到齊,宋規致是本市最早投身房產業的,算是這裏的龍頭老大,就算是新貴鬱氏,也要尊稱一聲的,如今接了帖子,鬱驥自然要親自去賀上一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