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抽一口涼氣,錦霓的眼中撲簌簌流下淚來,她雖對那男女之事不清楚,可也知道自己是被輕薄了。
手中的刀,早就被男人一把奪去,看也不看,隨手一扔,跌進附近的草叢中。
“我告訴你,什麼才是下|流……”
男人笑起來,附耳在她耳畔低喃著,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和耳後,燒得她一哆嗦。
“你卑鄙……下|流……”
錦霓淚眼婆娑地對上他戲謔的一雙眼,朦朧中,隻覺得那眼睛好像是兩泉深潭,要把自己吸進去。
她想要罵他,可是她從未說過髒話,就連罵人,也是弱弱的,不等她多罵上幾句,男人皺著眉,用力地掐上她的胸口處的高聳。
“唔!”
她瞪大眼睛,因為疼,小|嘴微張——
男人便趁著這個絕佳的機會,毫不遲疑地將自己的舌,頂入那張叫人覬覦許久的檀口之中。
全然陌生和新奇的感受,竟然叫錦霓忘了閃躲和拒絕!
可憐的錦霓哪受過這個,幾乎要窒息了,剛被他鬆開,就急促喘息,以至於咳嗽起來。
頭暈目眩,淚光點點,他身上的味道像是毒藥,叫她全身都禁不住鬆軟了。
輕輕拍拍她好像喝醉的臉兒,男人笑得魅惑,顛倒眾生的一張臉上,盡是渴望。
“你叫什麼?”
“不要……”
她弱弱地求著,一開口,又像是忽然想起,不能這麼輕易屈服,趕緊閉上嘴,倔強地再不發出聲音。
看出她的猶豫和內心的天人交戰,男人乘勝追擊,一麵舔|著,一麵故意低語著,讓自己口中的熱氣,熏紅了她的肌膚。
“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他繼續輕聲誘哄著,絲毫沒有洶湧的逼|迫。
錦霓再也無力支撐自己,從未被觸碰過的身體,繳械投降,癱在他懷裏。
“錦霓,我叫錦霓……放過我吧……”
她妥協,飛快地說出自己的名字,然後閉上眼,滾落一串串淚水。
看她可憐的模樣,他微笑起來,循序漸進要比強取豪奪來得更加刺激,不是麼。
所以,他決定,暫時放過她——
夜來皓月,魂銷骨醉。
她裸|露在外的胸口皮膚極薄,在淡淡月光的掩映下,似乎連血管都隱隱可見。
陌生男人的危險氣息,錦霓自然是領教到了,一刻鍾也不敢再耽誤,隻想遠遠逃離。
然而下一秒,她已經被一雙大手攫住尖俏的下頜,迫使她看向自己。
“錦霓?很好聽的名字嗬……”
剛想要大聲呼救,邪魅的男人似乎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大手猛地捂住她欲呼喊的小|嘴兒。
“想好了,如果你現在喊出來,你的族人趕來,看到這樣一幕,會怎麼想?那個少年,是族長唯一的兒子吧,也就是未來的族長,嗬,你想好了?”
盯著她燦若星子的眼睛,男人的語氣是寡淡的,然而在這樣無所謂的語氣裏,說的卻是最殘忍不過的話語。
“你!”
錦霓果然氣結,卻說不出話——
因為他說的在理,她現在大吵大嚷,隻能叫族人來看笑話,也許還會給姑姑帶來麻煩。
看出她的猶豫,男人邪肆地勾著唇角,笑得開懷。
精薄的唇微微揚起,輕挑起一側濃黑的眉峰。
這男人,連耍起無賴,都這麼迷惑人的心智,叫人閃不開眼。
“我不會出去亂說的,你、你放過我吧……”
錦霓被他死死攏住,脫不了身,隻好眼睛盯著腳尖,怯怯地承諾著。
男人失笑,原來,她以為,他是在拿這件事來威脅她。
“哦,是嘛……”
他故意拉長音,果然看見懷中的錦霓揚起臉,像小鹿兒似的大眼,盈著水意望著自己。
“可是,在我的字典裏,把敵人變成盟友,才是最可靠的!”
說罷,他猛地收緊雙臂,將她困得死死,重重的身子壓下來,就地一按,將她壓在一處大石後麵的空地上。
“啊!”
錦霓隻覺得天地都倒轉過來,叫了一聲,便被壓製住,動彈不得。
“噓,你聽?”
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手指壓在她唇上,側耳細聽,再次勾起笑。
果然,驚魂未定的錦霓循著他的眼神望去,也跟著豎起耳朵聽,沒多時,聽清楚身邊不遠處的聲音,她頓時羞紅了整張臉。
月夜裏,月圓節成雙成對的青年男女,一旦選好了意中人,雙方自願,便可在僻靜的地方,私定終身。
錦霓無聲地衝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張開嘴,“你惡心!”
“這是你們族中的風俗,你說我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