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馬交錯間,展雄腰伸力臂的隻輕輕一拿,那韓福登時就如雞碰上了雄鷹一般的,輕飄飄的就到了太史慈的腋下。
卻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被這與馬力戰了許久的太史慈腋下的,那一股子又酸又臭又悶的汗臭味,給直接熏死過去了還是怎麼地,反正他是立馬就老實了。
而另一邊那脫離了太史慈槍口的馬,卻乘勢一把揪住了因他摔落馬下,而急來到他身邊的忠誠寶駒千山雪,隻一個翻身便又倒了那千山雪的馬背之上。
這千山雪登時就又是“噅律律”的痛鳴著人立而起,馬這回卻有了防備,隻管死死的控著千山雪急奔本陣而去。
龐德同時亦揮刀躍馬而出的引軍來接應馬,而另一邊的張任與伍旭也引軍急來接應太史慈歸去。
此時兩軍各自分開,卻有那金城閻行因見得馬落敗,且韓福被擒乃急策馬揮矛而出的放聲大叫道:“兀那太史慈休走!”
因被馬乘機逃脫的而有些悶悶不樂的太史慈此時已經到了城門之下,聞聲隻“通!”的一聲響,就把那挾於腋下的韓福一把拋下。
自有士卒們一湧而上的將他五花大綁了去,太史慈卻勒馬揮槍的對策馬疾來的閻行喝道:“你是何人?此來所為何事?”
閻行見得太史慈不上關而去,乃於清涼的風中立馬揮矛的高聲叫道。
“吾乃金城閻行、閻彥明者是也!你今日雖然戰敗了那馬孟起,奈何吾這心中隻是不服,你若有種時可再與吾一戰!還有,你所擒之人乃是吾之麾下,可放來還吾!”
“哼!”太史慈聞言嗤之以鼻,卻或是因為久隨華飛的緣故,突然福至心靈的心思電轉著就高聲對閻行喝道。
“本將早就言明,今日隻會那西涼的第一勇士。你若是真想與本將對戰時,可先去尋那馬一戰,若是你能勝得過他時,本將自會再與你一戰。可若是你連馬都打不過的話,那還是莫要自尋死路的好。”
太史慈在扔下了這麼一句,要挑得閻行去和馬打個頭破血流,甚至死於非命的挑動韓遂與馬騰大戰的挑拔離間話後,便策馬引軍的急回關而去。
因為太史慈在馬落馬時,就由馬那匹良駒的身上現了一樁異狀,且這兩日來警衛們傳回的情報,也令他懷疑這事情正是出在自己生擒而來那韓福的身上。
因此他才一門心思的想要早早歸去好好的審審那韓福,好搞清楚他到底在馬的身上做了什麼手腳,竟然能使得馬在與自己大戰近二百個回合後,方才突然因馬驚而落馬敗陣?
太史慈帶著人回關了,可是那閻行卻登時就愣在了原地,因為他知道“完了!”這西北第一勇士的名頭,算是完全的落到了那獲勝的太史慈手裏了。
因為太史慈得話,他能聽得清楚,那意思就一個:“早幹就麼去了?想挑戰我可以,先把馬打敗了再!”
閻行知道除非是馬這子肯當眾承認敗在了自己的手中,否則他就休想太史慈會和他交手。
可是那馬子年輕氣盛得緊,他有可能做這麼丟臉的事嗎?良久之後,這片空下響起了閻行淒厲的叫聲:“主公你誤吾呀……”
而另一側逃回了本陣的馬,卻是氣得虎日噴火的跳下馬來,伸手緊抓韁繩的衝平日定則得不得了的千山雪,怒罵了一句:“你這該死的畜牲!”
登時就對著那雪白忠誠的千山雪,揮鞭便是一頓狠抽,千山雪直疼得“噅律律、噅律律”的慘叫著蹦個不停,一雙明亮烏黑的大眼瞪著它的主人,那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委屈。
正在此時,卻有那南安龐德猛的一伸手就捉住了馬揮鞭怒抽的右手。
馬意外敗陣之下,正一肚子的怒火無處泄,見狀猛的一轉頭雙目怒瞪龐德的怒叱:“龐令明,你想要幹就麼?”
“少主你看!”龐德伸左手指著渾身鞭痕,顫抖哀鳴的千山雪對馬高聲道。
馬聞言順其手指方向望去,登時就被氣得渾身盡抖,俊臉扭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