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僅在如此之下,太史慈個人直掛在的盧馬上,又安能再架馬之槍?
可是太史慈並不僅如此而已,他在人到之時,這的盧已經受他體力操控而向著右側,就劃起了一個大弧。
馬正在奮全力疾刺之下,一個收勢不住,那太史慈早已經控著的盧和他錯開了過追逐之勢,待得馬拔轉馬頭時,太史慈早已經有驚無險的同樣拔馬與馬遙遙相對而立。
隻這一個回合兩將各顯了一回純熟無比的控馬之術,一個攻得出奇,一個避得精彩,登時引得圍觀眾人們大鬆了一口氣的紛紛喝彩。
馬卻是因自己這一招出奇製勝的槍法失敗,而勃然大怒的厲叱一聲揮槍策馬的再奔太史慈,太史慈這一番閃得驚險,卻也不免怒火狂燃!當下更不相讓的策馬揮槍便迎。
這一回太史慈心怒之下更不多讓,反正華飛也不是要他一定要留下馬之命,而隻是讓他盡量的不要傷了馬便行。
太史慈見得馬可惡,手下再不留半絲的餘力,這次槍法開處登時就有如那大海起驚濤般的與馬殺了個翻地覆。
這一回惡鬥一起,方才被驚得都停了的戰鼓聲,便再次“咚咚咚”在熾熱風中爭取擂響。
眾人們但見得這叱喝連連的場中,兩道白光“噠噠”破風,四條力臂亂搖得千龍騰空,萬道勁風呼嘯著帶著煙塵大起,乃至於都彌漫了空。
草伏沙飛間,眾人但聞得那“當當當”的金鐵交擊聲急響,道道豔紅的火蛇在沙塵龍卷中亂躥。
如此情形雖是圍觀眾人看得驚世駭俗了,就連那同為一流高手的龐德、閻行和張任都是看得心驚肉跳!
他們不似旁觀者僅能看個熱鬧,他們能隱約判斷出太史慈和馬的槍法招式。
他們能見得這馬之槍直如無邊大漠起狂風,道道飛沙如箭,當真人猛槍狂勢無邊!
也能見得那太史慈招開恰似浩瀚巨海起驚濤,陣陣駭浪疾似電,確實驚濤拍岸駭人間!
兩將對戰之間,紮如電疾閃、點似碎繁星墜、或見杆動“嗚”風嘯,當是橫掃力萬斤;偶觀把沉槍尖起,萬裏狂沙不見影;拔槍動直欲拿雲追月,拿槍起好比那千龍齊旋!
兩人在“咚咚咚”的激昂戰鼓聲中,直殺得九式槍訣盡顯精妙,馬作虎奔騰空飛,槍如龍騰虛空裂!
這一輪狂戰勢急,直看得眾人無聲!那掠陣的龐德見殺得猛惡,心中隻恐馬有失!乃暗暗的提刀勒馬便向著邊界線靠近。
而另一邊的張任卻同樣的是取弓扣弦的緊盯著交戰雙方,一旦太史慈有一點兒事的話,他便要不顧一切的先放箭救人。
此時伍旭也已經在麋芬的催促下,急急的提刀縱馬引著精兵來到關下,以便隨時準備接應太史慈。
而另一側也有那閻行在一邊看得暗暗心驚!隻一個勁的在心中比較著若是自己要是碰上這兩人的話,能不能勝,又要以什麼樣的招式才能對付得了二將?
然而閻行並不知道,這一場大比在韓遂的精密設計下,壓根就沒他姓閻的什麼事,因為他隻不過就是韓遂用來迷惑馬騰和華飛以及馬的一麵幌子而已。
此時那為了完成韓遂的任務而在馬的麵前做足了龜孫子樣的韓福,正暗中對那一幫早就準備好了的精英們,暗暗的使了個眼色。
登時數百精英們便各執強箭與利弩的就暗暗排眾而出,緩緩的在龐德的另一麵悄悄的逼近了邊界線。
看看日漸西斜,連那擂鼓的士卒們都換過了好幾拔,兩將在全力狂鬥之下直殺了近兩百個回合,卻兀自難分高低。
然而當場中廝殺正急之時,卻驀然有一聲驚嘶聲起,隨即異變突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