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奕妃叫住了幻涵灝。
“娘娘,叫幻兒有事嗎?難道你家的狗還想讓我再打幾個耳光嗎?”幻涵灝很有興趣的看著枂兒那紅的不要不要的臉蛋。
“看來當奕妃的狗還挺好的,隻不過經不住打呀。”幻涵灝得意的笑了一下。
“不要說我家狗沒有家教,那你有嗎,看見我難道不叫?”
“那你要問我皇阿瑪去。”幻涵灝無視她就走了。
“小姐,她好像不是以前的那個啞巴了。”枂兒起來,摸了摸自己臉,難道真有那麼髒?
“那天我會讓她有好果子吃的。”奕妃冷笑道。
那一年,我被人欺負,那一年,我沒有朋友,可是那一年我遇見你,真好,幻涵灝摸著胸前的玉佩,仿佛看見章誠雅,又讓她回憶起他。
“灝灝,拿好這玉佩,你要等著我,一定要等著我,我會回來的,我會在櫻花樹上等你的。”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應該也不會去邊外,我天生就是個倒黴鬼。”
“不要這樣說,一切都是我自願的。”章誠雅擦去了幻涵灝的眼淚,眼睛的淚水仿佛就要掉出來,可是他不能哭。
“想我的時候就去櫻花樹下看看,說不定我在那裏看著我們的傻瓜呢。”
“都要走了,還開玩笑?”
“誰說走了,我一直在你心裏,一直在那櫻花樹上看著你,別哭,我答應你會回來。”
“真的嗎?”
“管好這個玉佩,等我回來,好不好?”章誠雅摸了摸幻涵灝的頭。
“好!”
“再見,我的小傻瓜。”
章誠雅輕輕地親了一下幻涵灝的額頭,眼淚是一種管不住的東西,結果它想看外麵的世界,偷偷的從章誠雅的眼眶中逃了出來。
“為了我真的值得嗎?”幻涵灝看著他唯一留下的東西,心裏莫名的聽見了那個回答,說不值得。
你說的再見是什麼時候,也許再也不見,也許……
“誰呀!”
“啊,我的玉佩~”幻涵灝往玉配的方向趕緊撲了上去。
“還好,玉佩沒事。”
“但是,你的手……”雲袁修伸手查看幻涵灝的手。
“這難道不怪你嗎?”幻涵灝認真的看玉佩有沒有破,完全沒有注意自己的手與手的痛,收回了自己的手。
“這還能怪我?”雲袁修滿臉委屈的望著幻涵灝。
“要不是你攔住我,我能把玉佩不小心弄掉嗎?”幻涵灝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放在自己的胸前。
“再怎麼說我也有錯。”雲袁修拉著幻涵灝往自己房間走去。
“你要拉我去哪裏呀?”
“我房間。”
“喂,喂,喂……”
“到了,進去。”
雲袁修拿出藥箱,幫幻涵灝處理傷口。
“不痛嘛?”
“習慣了,我小時候是各種摔。”
雲袁修越來越好奇眼前的這個姑娘了,這麼保護這塊玉配,而且她說習慣了,是什麼意思?真是個有趣的姑娘。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怎麼愛護這玉佩嗎?”
“情人給你的?”
“走開,要到中午了,我要回去了,再見。”幻涵灝什麼都不想了,就想回去過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日子,那樣她不會裝的那麼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