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靜靜的坐了一夜,屋子裏充斥著煙味,入眼的是落地窗前一個呆滯中的年輕男子,手中的煙頭早已經熄滅,那雙一點生氣都沒了眼眸令人一陣發寒,黎明前的黑暗讓屋子裏更加黑寂。
“叮——”一聲清脆的鈴聲擾亂了屋子裏的安靜,呆滯的男子轉了下身子,望著桌子上震動的手機,伸出右手,或許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右手有點麻木了,手中那個早就熄滅的煙頭劃落到地上,握了握手,拿起了手機。
“阿城——”
男子原本呆滯的眼神終有了一絲生氣,“媽—”男子沙啞的聲音傳出了一股傷心的味道。
“阿城,堅強點,小茹也不希望你這樣,你在這樣媽怎麼能放心啊”,電話那頭小聲的抽咽著,“阿城,今天就回來吧,回來跟爸媽住,讓媽陪陪你好麼。”
“媽,我沒事,我在這裏還有點事情沒處理,等我處理完了就回去陪你,好麼”男子低啞的說著,眼神仿佛回憶著一些畫麵。
“阿城,不開心就回來,媽在家等你”
“恩—”
掐斷了電話,男子依舊靠坐在沙發上,望著窗外的那一絲透過黑幕的光線,回憶著那曾經痛徹心扉的故事。
迷糊中,一陣門鈴聲傳來。
“小茹,幫我開下—”仿佛還沒從夢中睡醒的阿城,楞了數秒後,男子閉上眼睛安靜了一下,拖著麻木的身體走都門口,貓眼裏一個頭戴鴨舌的長辮女孩,張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門看,阿城皺眉沉思了下,腦海中沒什麼這個女孩的印象,於是打開了門,問到“你找誰?”
“先生你好,這有一份你的快件,請您簽收。”女孩清脆爽快的說著,“咳咳”女孩望著阿城身後的屋子,依稀還能看到飄蕩著的煙霧,估計此時心裏在嘀咕著又一個大煙鬼。
簽收完了,阿城抱這個方盒子回到屋內,草草的撕開了包裝,一個頭摩托頭盔似的東西變呈現在阿城的麵前,翻找著紙屑下的一份說明書。
“《世界》有你的參入會更加精彩,讓你開始另一段人生”
“叮——”
“喂,阿城,我棒槌,東西收到了沒”
“摩托車頭盔?”
“額,是《世界》的接收器,最近你心情不好,我們勸不動你,這個遊戲不錯,進去散散心吧,跟現實世界差不多”
“哦,知道了,這幾天謝謝你們了,公司那邊跟英姐說下,等過陣子心情好點在去上班。”
“沒事,早就跟英姐說好了,你就多散散心吧,我先上班了。”
看著眼前的這個頭盔,阿城也沒什麼心思玩,走進浴室洗刷了下,換了身白色T恤就下了樓。綠色的草坪、飛騰著的鴿子,樓下買早飯的吵鬧聲充斥著阿城的耳朵,可惜身邊的人卻不在了。匆匆吃了點東西,對著電視一陣亂調,思念、迷茫另阿城一陣暴躁,突然想起棒槌早上寄來的頭盔,猶豫了下就拿了起來,接上了電源,直接扣在腦袋上。
肩扛長槍一身銀甲的霸氣男子,灼熱的眼神盯視著遠處一位手持長劍的俠客女子,男子揮舞著長槍衝向女俠打扮的劍客,刹時,槍術的奧義在男子的演繹下發揮得淋漓盡致,刺、挑、撩、纏,猶如入海的蛟龍一般盡顯霸氣無疑;凶猛的槍法之下,女俠客絲毫不見弱,若男子的槍法是蛟龍,此刻女俠客就是穿花蝴蝶,飄逸的身法,清逸的劍法在長槍之下肆意揮灑著,真正的人劍合一,劍的極致也就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