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知從何處竄出幾位黑衣的男子,麵無表情的擋在林菲麵前阻止他們的離開。
“太太,先生沒有清醒之前您和這位先生誰都不許離開。”
領頭的黑衣男子依舊麵無表情卻不失恭敬的對林菲說。
先生,清醒?林菲回想著離開病房之前莫軒他並沒有什麼異樣,怎麼會暈倒呢?
“他怎麼樣了?帶我去見他。”掃一眼旁邊的白浩然,對著黑衣男子說“幫我照顧他。”
不顧白浩然的輕喚聲,徑直跟上領頭男子的步伐,一路小跑的向手術室走去。
看著手術中門口,臉色陰鬱的冥北,林菲的心也糾成了一團,莫軒他到底怎麼了?
冥北冷冷的看著一路小跑而來的林菲,掃一眼手術室的方向,如果先生有個什麼好歹他不介意殺了眼前這個冷血的女人,原以為她隻是單純些罷了,卻不想她竟然如此狠心。
“冥北,他怎麼樣了?到底怎麼回事?”
林菲直接忽視了冥北看向自己眼神中的殺意,無畏的上前看著他,希望他能告訴自己莫軒現在的情況。
“先生他怎麼了?嗬,你還有資格知道嗎?你現在最好祈禱先生他沒事,否則,我一點讓你那個小白臉生不如死!”
冥北鄙夷的看著旁邊一臉擔心的林菲,女人果然虛偽的很,剛才一副見死不救恩斷義絕的是她,此時,一副手足無措、情深意篤的又是她,怎麼不去當演員啊?
一陣聲響,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醫生推著麵色蒼白的莫軒出來,對著冥北開始囑咐著,病人現在很虛弱,體內因不明藥物成分影響傷口的凝血愈合,切記不要讓他情緒過分激動撕裂傷口,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一路緊跟來到病房門口,隻見冥北遞給黑衣男子一個眼神,林菲被阻擋在病房門外了,隔著玻璃看著那張虛弱卻不乏帥氣的俊臉,隻能捂著嘴默默的流淚。
她知道冥北在怪她,如果不是她的那些話,莫軒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隻是可不可以讓她進去陪著他?
黑衣男子看著病房外滿臉是淚的太太,扯扯看著窗外一臉陰鬱的冥北。
“北哥,您這樣對太太,先生會生氣的,上次我和老二隻是忘了給太太開空調,先生就罰我們推著汽車跑了兩公裏。”
冥北扭臉冷冷的看了病房外的林菲一眼,然後掃一眼旁邊的男子,示意他拿條毯子出去給太太。
從醒來就沒有吃飯的林菲,又冷又餓的縮在病房外的長椅上,感覺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昏昏沉沉的倚在長椅上。
為了莫軒的安全考慮,冥北讓黑衣人禁嚴了這一整層,走廊裏安靜的出奇,空蕩蕩的走廊裏沒有來往的醫生護士,更沒有人發現長椅上已經昏迷的林菲。
直到傍晚時,領頭的那位黑衣人從裏麵出來換崗時,才發現這倚在長椅上的太太臉色異常的通紅,有些擔心的叫來了醫生。
夜幕降臨時,莫軒睜開眼睛看著懷裏的小東西,滿意的笑笑,她還是回來了。
擰眉看著旁邊點滴架掛著點滴,低頭蹭蹭她的額頭,該死怎麼這麼燙?本來就笨,再燒傻了怎麼辦?
“冥北!”
聽著先生的動靜,冥北火急火燎的跑進來,看著床頭擰著眉心的先生,掃一眼旁邊的太太。
“先生,醫生說您醒來後要及時吃藥。”
莫軒冷冷的看著冥北,成功的捕捉到他火急火燎的跑來看向林菲的厭惡,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他。
隨著莫軒的投來的視線,空氣中凝聚著無形的壓力,直奔冥北而來,壓製的他不得不向之臣服,這就是先生,他根本無需言語什麼,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讓他們甘願為之臣服。
“太太她,醒來後一直沒有吃東西加上受了些風寒,醫生來過了說明早就會醒。”
此時的冥北心裏一點都不後悔,在他眼裏太太居然能拋下昏迷在血泊中的先生挽著前男友離開,這樣狠心的女人就根本不配留在先生身邊,即使是先生此時的懲罰他也甘願接受。
如果剛才不是領頭的黑衣男子林東的一再阻攔,他早就將這個狠心的女人扔到樓下普通病房了,在他眼裏如此朝三暮四的女人已經沒有資格躺在先生旁邊了。
“去準備溫補的雪哈、烏雞等她醒來吃。”以示警告的看著冥北一眼接著說“她在如何,任何人都不能動她,這次我就不計較了。”
看著冥北離開,莫軒低頭看著懷裏的林菲,狠心的小東西,不是要跟著那個人走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