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七月初一。
這是烏雲密布的一天,輕飄飄落下的綿綿細雨,終於稍微緩解了熱情高漲的太陽哥哥的熱情,花草樹木、飛禽走獸鬆了口氣,撒丫子享受難得清涼。
照昆學院,荒涼群山。
巨大的飛船最先抵達照昆學院,接著是馬車,而後,不同的交通工具先後在照昆學院荒涼群山中停下。
趙一老師率領照昆學院的老師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歡迎他們的客人們。
“哎,又來了這鬼地方。”
“怎麼下雨了?人家不喜歡下雨天啦!”
“跟上來,口不亂言,目不斜視,記住自己的身份。”
那些人不分男女,各個不可一世,麵上皆是一種“我是上等人,不得不紆尊降貴茅房方便”的無奈。
趙一老師他們早有預料,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隨即轉身往前走去,沒有往日的畢恭畢敬,阿諛奉承,侍奉跟前。
“他們怎麼?”
從前,他們一登陸照昆學院,那些學院老師都會像是趕不走的蒼蠅,嗡嗡纏上來,現在怎麼突然高冷起來,對他們愛理不理了?
他們沒有深思,不過是一個小學院,用不著他們耗費腦細胞。
一行人七繞八拐,他們停在照昆學院的禁地之外。
趙一老師快速打出幾個法決,籠罩禁地的恐怖陣法開出一個小口口,僅能容納十人。
趙一他們率先走了進去,後麵的人沒有緊隨其後,三三兩兩抱成一團,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照昆學院的老師集體腦子進水了?”
“不是腦子進水了,他們是中毒了,瘋了。”
趙一老師沒有解開陣法,隻是打開出一個小口子,他的意思淺顯易通,照昆學院在防備著他們。
照昆學院是什麼玩意兒,也膽敢在他們十大門派麵前搞三搞四。
十大門派的少部分人怒氣衝衝,叫囂著一把火燒了照昆學院。
“行了。”一名老者突然說道,聲若洪鍾,十大門派的弟子、長老渾身顫抖,嘈雜的菜市場頓時死寂似墳場。
“前麵是他們學院的禁地,他們的老祖宗便在裏麵閉關修煉,至關重要。
打開陣法,宵小之徒不安好心,驚擾照昆學院老祖宗修煉,這責任你們誰承擔得起?”
麵對老者的咄咄逼問,十大門派之人沉默無言。
在老者的帶領下,十大門派之人陸陸續續走入禁地。他們閉口不言,東張西望,照昆學院的禁地果然不同凡響。
崇山峻嶺,怪石嶙峋,一座矮小的小山聳立在禁地的中心,甜甜果樹青翠蔥蘢,遠遠望去,宛如一個形狀怪異的翡翠。
小山之外,大樹參天,飛鳥走獸威風堂堂,氣勢洶洶,奔走於山林之間,起此彼伏的吼叫聲蘊含了無窮無盡的為力量。
“是九級九星魔獸匪徒小小鳥,這種魔獸不是已經絕跡了!”
說話之人是狂熱的魔獸愛好者,蜜蜂大小的匪徒小小鳥魔獸在外界已經消息盡五百年,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看到匪徒小小鳥。
“管什麼匪徒小小鳥,你們看,那是聖獸青玄鸞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