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得非常痛苦。”高富苦口婆心囑咐道,“簡陋就餐區是簡陋了點,但隻要東西好吃,你管它好看不好看,我們要作一個注重內在的高素質學生,你說是不是?”
謝九想了想,隨即點頭表示讚同。
不著痕跡看著那些可憐人,謝九百味雜陳,不斷告誡自己,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以後能缺席什麼事,都不能晚了吃飯的時間。
“滾開點,不要以為小爺不敢打你。”一人道。
“明明是你自己撞到我的。”另一人道。
“不僅嘴硬,死不悔改,還誣陷師兄,罪加一等。”一人道,“你這種人不配為我照昆學院的學生。”
“你血口噴人。”另一人道。
“我就噴了,呸.......。”那人不斷朝另一人吐口水。
“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拚了。”
被侮辱的人握拳上去,反被吐口水之人一腳踹飛。
“是你先向我動手。”那人走了過去。
棚子外傳來吵鬧聲,高富扭頭看去,被踹到在地的人是他帶隊的新生之一。於情於理,這事他必須要管。
“這位同學,請你住手。”高富站了起來。
那人踹了那名新生一腳,高傲地回過身來,朝著棚子裏走去。
謝九看清那人模樣,眼睛眯了眯。
當啷!
蔣樂香身旁的茶杯掉了下來。
“哎呦,我們學院可真小,居然在這裏遇上了你們。”蔣樂業陰陽怪氣道。
他像是變了個人,說話嗲裏嗲氣,雙腿不自主微微分開,似乎是合不攏。
高富皺起眉頭,看向謝九,“你們認識?”
“認識,當然認識,我清楚記得,我可是把他打成了一條狗。”謝九道。
蔣樂業沉下臉,鼻中噴出粗重熱氣。
“謝九,這裏不是皇城,你也不是謝家家主了,你真當我能一忍再忍,忍受你的無端端欺辱。”蔣樂業道。
“以你顛倒黑白的能力,幹嘛不去當說書先生,白白浪費了你的那張好嘴。”
無端端欺辱?
蔣樂業真能扯,誰欺辱他了,如果不是他自己忘恩負義,用得著她拔刀相助,彰顯正義。
蔣樂業猛然瞪大眼睛,氣急敗壞的他,不管不顧一拳打出。
“蔣樂業,你好大的膽子,你忘了學院的規矩,竟然主動對新生出手。”高富擋在謝九麵前,擊潰了蔣樂業的拳影。
“是謝九她侮辱我在先。”蔣樂業道。
“她那句話侮辱你了?”高富聽了謝九的話,可不覺得謝九有侮辱蔣樂業的意思,那純粹就是調侃和諷刺。
“她說我有一張好嘴,她就是在侮辱我。院規明文,隻要是新生惹事在先,我出手教訓不受懲罰。”
蔣樂業惡狠狠望著謝九,那雙眼睛陰狠,猶如張開巨嘴的驚天大怪獸。
他說完話,便與高富大打出手,簡陋的棚子被兩人的招式餘波震飛。
蔣樂業和高富過招十來下,蔣樂業趁高富一個不小心,一個空中翻轉,落在蔣樂香的麵前,伸出手掐住了蔣樂香的脖子。
啪的一聲,謝九拍了一下蔣樂業的手背。
“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自尋死路。”謝九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