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母親佩雲渺的依戀,沒有對弟弟墨然軒的寵愛,一句“罪有餘辜”,盡顯墨雍容的涼薄和對待此事的態度,她不會管墨龍傲對佩雲渺和墨然軒的判決是否合理公正。
確切說來,她不願意參與世俗之事。
佩宏博沒有心思,一個勁兒勸說墨雍容。
“我還有事情,有話您直說。”
佩宏博揮揮手,全黑人出去警戒周圍動機。
“雍容,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
“然軒。”
“你知道?”佩宏博略顯驚訝。
墨雍容點點頭,“我告訴您,所有事情我都已經查的一清二楚,自然發現您從練刑獄劫走然軒的秘密。”
“你......。”
直至這一刻,佩宏博才真正意識到墨雍容自身的力量,手中的勢力。
佩宏博呼吸變重,墨雍容在他眼中從香餑餑變成了金燦燦的香餑餑,這個強大的助力,他必須拉攏過來。
墨雍容在手,天下我有。
“我願意跟你去見然軒。”墨雍容道。
“好。”
佩宏博激動起身,轉了轉書桌上的筆筒,然後拉來身後書架上的某本書,最後手在一麵空牆壁上按了一下,牆壁收起,露出一個幽深的地道。
“請。”佩宏博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墨雍容跟著下去,穿行三四分鍾,他們穿過了地道。
地道之下是一個天然的溶洞,溶洞不是太大,直徑有兩百米左右,加之人工的修修補補,添磚加瓦,本就不大的容積小了又小。
地下溶洞蓋起一件不大的宮殿,宮殿裏傳出絲竹之聲,偶爾夾雜著少女的銀鈴般的甜美笑聲。
佩宏博眉頭緊皺,暗道一聲“廢物”。
不是一早警告他不準荒唐,安分守己幾個時辰嗎?怎麼又開始花天酒地了?
如果裏麵的人不是他的親外孫,不是墨龍傲的兒子,不是曾經的太子殿下,他該待在哪兒就待在哪兒。
“雍容,這事是......。”
墨雍容聽而不聞,繼續往前走去,甩了佩宏博一大截的路程。
小宮殿的殿門前站著兩個男人,男人不著寸縷,一身的腱子肉遍布經驗的汗珠,他們抓著一把長槍,手不停的發抖,腳也不停的發抖。
“嗯,你是何人?”其中一人問道。
墨雍容原本目不斜視,那人開口說話,才光明正大的看著那個人。
“我是墨雍容。”
能被佩宏博派來把守宮殿大門的人絕不是一個遲鈍愚蠢之輩,長公主墨雍容的名諱,他們銘記於心。
兩人慌張跪了下來,遮擋醜物,高聲道,“長公主殿下萬安。”
墨雍容看了一個人,也看了另一個人,道,“天氣寒冷,還是穿點衣服。”
不是道德、羞恥的問題,墨雍容提醒他麼別凍著了。
“謝長公主殿下關心。”
隨後,墨雍容走入了宮殿。
宮殿掛著潔白的輕紗,輕紗飄動,恍若仙境。仙境白霧嫋嫋,來自於焚香,焚香香味淡淡,卻含著催情的藥物。
墨雍容正常呼吸,一步步往前走去。
穿過輕紗海洋,那是一張大床,大床上躺著墨然軒。
“墨然軒。”墨雍容輕輕說話,床上之人紛紛情動消散,恐懼顫抖。
墨然軒哆哆嗦嗦,話中帶著顫音,“皇......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