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相助麻子臉老女人,謝九以一對多,力不從心。
“賤婢,今天我便替清清小姐教一教你何為奴婢。”
麻子臉老女人飛身出正廳,桂花被她隨意丟在地上,她高舉手來,準備一掌打碎桂花的天靈蓋。
“林老師傅,您且等一等,這賤婢肮髒下賤,身份低賤,哪能死在您的手上。您在乎我,清清是知道的,可也不能髒了您老的手啊!”
謝清清句句肺腑,一言一語都是為了麻子臉老女人著想。
“林老師傅,不用你動手,讓下人亂棍打死這賤婢即可。”謝清清道。
謝清清句句說在了麻子臉老女人的心坎上,也是,她可是高貴的六階玄將,豈能親自動手殺了一個下賤的賤婢,傳出去不是丟了她的臉。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賤婢該由賤婢們來處決。
麻子臉老女人放下了手,謝清清帶來的下人不知從哪拿出兩根棍子,又粗又重,上麵黑紅斑駁,曆史感頗重。
“賤婢,這是你無視本小姐的下場。”謝清清厲喝一聲,“打,重重打。”
兩人壓製桂花,兩人打板子,眼看棍子將重重落下,打在嬌滴滴餓桂花身上,噗嗤一聲,一條鐵鏈出其不意打穿了一人的脖子。
鐵鏈嘩的一下抽開,鮮血濺了周圍人一臉。
謝清清順著鐵鏈看去,謝九直挺挺站在,她腳下的人橫七豎八倒著,一個個鼻青臉腫,渾身疼痛,無法站起再戰。
謝九手一拉,天鎖狂鏈回到她的手上來。
慢慢往外走,謝九停在謝清清旁邊。
“謝清清,我當初就該殺了你,留下你繼續蹦躂,是我犯下最大的錯誤。”謝九道。
謝清清呼吸一頓,轉眼想到有林老師傅在,她何需懼怕謝九。
“林老師傅,你聽到了,謝九她威脅我,她說她要殺了我。”謝青青看向麻子臉老女人,驚恐萬狀,小臉紅潤有光澤。
麻子臉老女人浸淫宮闈陰謀多年,謝清清那點小伎倆,她心領神會,道,“是,我也聽到了,謝九威脅清清小姐你,揚言要殺了你。”
“林老師傅,我好怕,你快救救我。”
“是,清清小姐。”
兩人一唱一和,謝九莫名其妙成了殺人未遂的犯人。
有了正當的理由,麻子臉老女人無所顧忌出手。
她雙手張開,輕輕一晃,周圍空氣震蕩,道,“氣動流波。”
氣動流波是一招無形無狀的招數,傷人於無形,防不勝防。
氣流化作一把把看不見的箭矢,鋒利的箭頭紛紛對準謝九。謝九大感不妙,手一轉,正前方出現一個玄力護盾。
鐺鐺幾聲,氣流箭矢與玄力護盾相撞,氣流化散,正廳之內掛起了狂風,吹得人睜不開眼。
麻子臉老女人五指微曲,地麵伸出兩個土刺,手掌往前一推,土刺飛射向謝九。玄力護盾給力,土刺落得如氣流箭矢一般下場,正廳卷起了漫天的黃褐色塵埃,遮掩了視線。
目不能視,麻子臉老女人如獵豹無聲竄入正廳,意圖從背後重傷謝九。
事已至此,麻子臉老女人還是不敢要了謝九的命。
謝九可是要嫁給太子墨然軒的女人,不看僧麵看佛麵,就算她要死,也要經得太子許可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