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總覺得楊瑜對他管的太嚴厲了,總是偷偷的然他放鬆,但是有好幾次都讓楊瑜發現了,就不讓她再溺愛他,說是這樣管教他是為他好。
陳姨不了解,但是也不敢再管,隻能心疼的偷偷地抹眼淚。
也隻有晚上睡覺的時候,陳姨才敢偷偷地輕撫他的小.臉以示安慰。
吃喝穿戴都開始有講究,宸梓鑫就像是上了枷鎖一樣,處處受著約束,喜怒哀樂也要受到牽製,不能喜怒形於色。
七.八歲的孩子,正是無憂無慮的年紀,小小的宸梓鑫卻沒有這樣的待遇,每天的時間都被安排得滿滿的。
等到回到家裏的時候,看到小區裏的孩子們可以毫無約束的歡笑、玩鬧,他隻能露出羨慕的目光,央求著陳姨:“陳姨,您讓我玩一下兒去吧,我保證就幾分鍾,我保證不能讓媽媽發現。”
可是每次都沒有逃過楊瑜的眼睛,每次都是要受到一次比一次更嚴重的處罰,陳姨也不例外,最後連照顧他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楊瑜不再像以前一樣,跟她們可以露出笑臉,不再像以前一樣,跟她們有話說。
每天都像一個高傲的冷麵夫人,沒有什麼事情也不再說一句多餘的話,變得讓人有點懼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或者哪一句話就觸到了她的底線,引來一次不必要的鄙視。
對待生活也開始考究起來,一切遵循著上流階層的模具。
而且做事情越來越不講人情,在她的眼裏好像隻有錢才是能解決一切事情的源泉,做什麼事情,都要想著先用錢去解決。
生意場上楊瑜雖然如魚得水了,可是生活上她卻丟失了一些她不該都掉的東西......
回憶著過去,聊著家常,楊瑜跟剛剛對待白霧的態度迥然是換了一個人,任誰也不可能聯係到一起的。
看著外麵的天空慢慢的變暗,楊瑜站起身,看了陳姨一眼:“陳姐,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一定也看到了聽到了,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陳姨的表情,接著說道:“白霧離開了,梓鑫這一段時間我也能想到不讓他總回來,如果你喜歡住在這裏,我不阻攔,但是有些事情你知道該怎麼說的。如果你想回鄉下,我就讓司機送你回去。”
“我還是回去好了,白丫頭走了,也沒人需要我照顧了,我留在這裏也沒用了。”她看了下屋裏,如果不離開,她真不知道該怎麼樣的麵對宸梓鑫,更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說。
兩次都是楊瑜親自出麵,把一個善良的女孩兒逼上絕路,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變成這樣,難道錢真的就那麼重要。
“好,我讓司機送你。”楊瑜微笑著開口,陳姨現在變得聰明了。
“把我送到車站就好,我要回我的老家,這樣即使少爺回來也找不到我的,您就能更放心一點兒。”陳姨不知道自己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