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麼會擒拿,手勁兒還真不小,哎呦,老子的胳膊要斷了!老子解決身體問題之後,非得給你找回來不可!
臥槽?你拿手機幹嘛?
靠!
110!
不行,得想個辦法!
“喂,110嘛!”
“停!我說你是不是每到晦日夜裏子時就會全身如墜冰窖,無法動彈,甚至連發抖都做不到?!從你出生到現在尋求了多少辦法都沒能解決?”
卓軒突然之間把嗓門提高兩個八度,大聲喊了出來,打斷了何秋池準備打給110的報警電話。
何秋池忽然掛斷已經撥通的報警電話,一臉驚訝瞪大了雙眼的看著卓軒問道:
“你怎麼知道?!”
卓軒總算鬆了口氣,不爽的腹誹道:
還特麼我怎麼知道?你周身的陰煞之氣都特麼快凝聚成死兆星了?就你現在狀態,到了二十八歲絕對嗝屁著涼翹辮子死翹翹了。
當鼻血噴薄過後的第一時間,卓軒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在傳送過程中出了什麼差錯跑哪兒去了,但是擇引陣的確把他送到了這個城市中陰煞之氣重的“東西”跟前。
就是眼前的這位妙齡少女。
“我都說了,夜觀星象,看到你身上有個大大的……”
“pia!老實交代!”
“姐姐,我被你雙手擒拿騎在身上已經夠老實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少廢話,你是怎麼知道我每到晦日夜裏冷的無法動彈的?”
“哎……”
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淺灘遭蝦戲,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卓軒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我說我是看出來的,你信嗎?”
“看出來的?”
“首先你現在擒拿這我的胳膊,先不說你剛才因為擒住我之時的劇烈運動,還有你剛才不停的打我後腦勺,你的體溫應該會略有升高,但是你現在手的溫度給人的感覺卻異常的低冷,絕對低於正常人該有的體溫。”
“其次,雖然你已經努力用化妝品在掩蓋,但是你剛才動手的時候,還是讓我看到了你手臂上已經泛青可見的血管脈絡。”
“最後不知道你自己自己是否有發現,你雙眼眼白之處已經開始布滿血絲,隻不過血絲並非是正常的血紅色,而是泛青的藍色,如此種種皆是寒氣入體以至極致之像,而且這種陰寒入體之症,非是個體之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家裏也有受此症困擾的人。”
卓軒當然不可能告訴她自己能看到她渾身周遭的陰煞之氣都快凝聚成死兆星了,這樣說出來說不定除了裸奔突襲女廁所的耍流氓變態之外,這娘們兒還要給自己再加上個神經病的頭銜,更巴不得把自己扭送到少管所了。
思來想去,隻能通過對方能接受的事物來說服,隻好拿出自己的忽悠本事,用傳統中醫望聞問切的法子編排一下了。
“你怎麼知道我家裏人也有跟我一樣的病症?”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卓軒一臉得意的嘚瑟道。
“少廢話,說你有沒有能解決的辦法?pia!”
看到卓軒嘚瑟起來,何秋池就氣不打一處來,又再次給卓軒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
卓軒都快哭了,這叫什麼事兒,有你這麼求人的嘛?
“我說美女小姐姐,就算你要問我解決辦法,咱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讓我找件衣服穿上好好聊啊!”
“呃……好吧……”
正當何秋池準備起身把卓軒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隻聽到“咣當”一聲,女廁所隔間的門卻不知怎的被人打開了!
隻見一個保潔大媽拿著清潔工具,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怎麼看怎麼覺得眼前的一幕像是一個女流氓把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給扒光了騎在地上摩擦了一通。
看著眼前的保潔大媽,這回換何秋池快哭了!
“阿姨!我說其實是我抓到了一個裸奔突襲女廁所耍流氓的變態,您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