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忙問:“施主在說什麼呢?”
作者就又問了這個小尼姑其它一些問題,之後發現除了剛才她所說的話有點像之外,其餘和記憶中的那個守門尼根本就不是一個風格。並且這個小尼姑還告訴作者,自己前天夜晚早早地就睡了,也根本沒有冒充守門尼去把門。
正說著,作者卻瞅眼又看到了剛才已經見過的被吊在樹上的類似棺材的東西。
作者不由樂了道:“這玩意兒挺新鮮,長得不僅像棺材,居然還仿佛秋千一樣地在樹上左右蕩著玩兒。”
小尼姑直盯著作者,確定自己的耳朵和作者的嘴巴之間確實沒有被病毒影響、以致於可能自己會聽錯或作者會說錯、導致了自己未能理解作者的本意之後,這才準備要說話。
作者見小尼姑直盯著自己看,以為這小尼姑不僅看上了自己,而且還深深地迷上了自己,本來就打算羞紅了臉,卻又不太適合一個大男人的身份,故爾把這股衝動給暫時壓製了住,在心裏麵還定下了鬧鍾時間,大約就是躺在被窩裏麵睡覺的時候偷著樂。
“施主,你說那個東西像棺材?”小尼姑問了作者。
作者又將不遠處的懸掛物看了幾遍,確實沒有錯了之後,重重地把頭點到了下麵,然後輕輕地碰了碰小尼姑的腳。
“可是,那本來就是棺材呀!”小尼姑失聲叫了道。
“什麼?”作者大吃一驚,之所以他雖然早就看出來那家夥長得像棺材,但卻始終無法將它跟棺材聯想在一起的原因是:一則他昨日幾乎跟少林寺所有弟子一直都在一起,並沒見他們中間有誰死了。二則假如是棺材的話,卻將其兒戲地吊在樹上,這未免也太荒唐了一點。
此時作者才明白昨天魯班領守門尼來見自己時,並沒有開什麼玩笑,守門尼確實是從棺材上麵爬出來的。
小尼姑卻告訴了作者,棺材之所以吊在樹上,那是為了讓棺材受一些風吹,也讓裏麵的死人透一透氣,同時左右搖晃一番,也是有助於死者運功,因為本來他就是由於練功時走火入魔而死的。
作者本來對於死者是誰也沒有太大興趣,不過突然又一想自己始終都找不到守門尼,即使看遍了少林寺和尼姑庵的弟子卻都沒有發現她的影子(之所以還要檢查少林寺,那是因為擔心守門尼或許會女扮男裝或男扮女裝)。如此以來,作者就猜測或許守門尼已經死了,而棺材裏麵躺的就是她。雖然這個結果假如被證實了是很令人傷心的,但卻至少證明了自己的記憶沒有假。
但小尼姑告訴作者的答案,卻又讓他大吃了一驚,棺材裏麵的居然是魯方丈!
怎麼可能?
昨天魯方丈帶領所有少林寺弟子離開新街縣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可能就突然死了?
不過小尼姑卻又告訴作者,魯方丈並不是昨天死的,更不是今天死的,居然前天就已經死了!
隨著小尼姑告訴自己越來越多的事情,包括昨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一個一個卻都讓作者越來越震撼。
並且最莫名其妙的是,昨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好像至始至終都沒有作者什麼事,他隻仿佛一個局外人一般,並未參與到其中,不僅比武沒有自己的事(事實上根本就沒有比武這回事),並且用神來之筆毀壞少林寺的也並不是他。
作者發現自己的記憶和小尼姑的記憶有很大的出入,並且在比較之下,又兼有魯班認不出來自己的突然情況,作者覺得小尼姑所說的一切很可能是真的。
事情大致是這樣的:魯方丈前夜就由於練功走火入魔而死亡,也就是說,他到死都沒來得及出關。之後魯班正準備舉辦喪事的時候,地球皇帝下了聖旨,讓魯班先帶所有少林寺弟子搬遷到舊街縣,同時還請求主人公也就是空城城主用神來之筆滅了少林寺的老地盤(一則想試探一下神來之筆的威力,二則擔心少林寺弟子不願意搬遷,故爾連盤給他端了,也免去了他們眷戀之心)。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作者已經感覺頭大了,同時由於肚子實在太饑餓,所以向小尼姑討了些剩飯剩菜來,一邊吃一邊想。
作者卻越想越覺得詭異,若說自己的記憶全部都是假的,那好像也有些說不通,因為自己經曆過的事情隻有自己清楚,這一切不會是夢,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甚至連當初自己被砍頭的那一瞬間也是那麼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