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仔細回憶了一下,卻還是仍舊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昨夜失眠了,一直都沒有看鍾,所以也不知道淩晨一點的時候我在哪裏以及在做什麼。”
作者又想起了昨夜自己回城主府的時候,翻牆後遇見了總管,或許總管知道當時的時間,那麼就可以反推出自己淩晨一點的時候在哪裏了。
總管回報:“假城主回府的時候,我確實遇到了他,當時是淩晨兩點後。”
縣令又詢問了守門尼見到作者的時間,以及守門尼將作者的神來之筆拾到又還給他的等等細節,最終判定了作者還是有足夠的時間作案的。
作者雖然明知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一切的證據都證明了這件事是自己所做的,所以也沒過多辯解。
縣令卻仍然給了作者最後一個機會:“雖然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說明了你是最大的嫌疑犯,但你如果能拿出證據來你是無辜的,也可以免除牢獄之災。”
作者想了想,昨夜神來之筆明明一直都在自己身上的。不,不對。好像自己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神來之筆丟了,後來守門尼拾到又還給了自己。
如此看來,守門尼的嫌疑就最大了。雖然時間方麵不對,但也很可能是守門尼和看門僧合夥撒謊。
想畢,作者就分別看了看門僧與守門尼一眼。
看門僧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似乎像根本就沒撒謊過,又似乎更像撒了謊後的故作鎮定。
守門尼卻就是昨天作者在尼姑庵所見到的那個小尼姑,守門尼自然也就早發現了假城主大人就是昨晚上自己所見的那個愣頭青,驚訝得差點將舌頭當成手指頭給咬了下來。
守門尼看見作者在看自己,忙嚇得搖了手道:“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可是我真的沒有撒謊……”說完趕緊躲在了其他的後麵,雖然表麵上是不讓作者看到自己。可是待到作者真的不看自己的時候,心裏麵卻又有些失落與後悔。一直引誘到作者又來注意自己,卻又再次躲了起來。
作者隻是感覺這守門尼確實不像是撒謊,且不論她冤枉自己的話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再者昨夜神來之筆被她拾到的那段時間內,並沒有發生任何聲響,如此以來,也可以排除了她的嫌疑。
在等待了許久之後,仍然不見作者有任何回應,縣令隻得大叫了一聲:“來人呀,將‘作者’押入大牢!”
衙役們正準備動手,卻不料突然一人大叫:“且慢!”
眾人忙轉了頭,卻什麼都沒有看到,又回了頭,卻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不由都感覺十分困惑,不知如何辦才好。
唯有離作者最近的縣令知道是怎麼回事,忙咳嗽了一下,並暗示性地望了作者一眼,示意大家剛才喊“且慢”的那個人不是別人,卻正是“作者”自己。
“不知作者大人還有何話要講呀?本官雖然愚笨,但也不至於糊塗,如你覺得本官有任何處理不當之處,盡管說來。”縣令道。
“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你們雖然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件事就是我所做的,但我卻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作者邊說邊掃描了眾人一眼,雖然看到了其中守門尼尚在,但卻沒有找到另外一個目標,不過他仍舊還是說了道:“不過我卻知道除了上帝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知道這整個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誰?”
“就是安徒生童話裏麵那個說真話的小孩。”
作者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這句話說完之後,所有的人卻都笑了。
有些人故意將臉貼到作者的身上笑,以便讓作者真實地感受到他確實是在笑而不是在哭。還有的人為了讓孤獨的作者也能跟著大家一起笑,幹脆扯了他的臉皮也跟著大家的笑聲一起顫動。
縣令雖然也笑了,但同時也表示對作者的理解,因此也就表示性地笑了兩聲之後也就算了,還對作者解釋了道:“看來你確實並非我們地球的人,連一些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你就是想讓那個說真話的小孩出來為你作證。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那個小孩從來都是神出鬼沒,每次都是他主動找我們,我們根本無法去找他的。再說假如這小孩如果這麼輕易就能請來的話,那還要我們官府的人幹什麼?”
作者無語。
在沒有任何人阻攔的情況下,作者被衙役們帶到了新街縣衙的大牢。
在送晚飯的時候,縣令親自去看望了作者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