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仔細看了看李白,卻又都懷疑是自己的眼睛看錯,因此各自挖掉了自己的眼珠,換掉了別人的眼球之後,又觀察了一會兒,這才肯定地說了道:“好像,李白的身體,確實變了,並且還是變得有些模糊了,給人一種越來越不真實的感覺。”
卻到底還是主人公看出了端倪。一會兒帶著眾人窩在牆角裏麵,一邊阻止爬到自己身上的老鼠鑽進嘴裏麵,一邊卻還要防止追鼠的貓抓破了自己的脖子,同時向其他解釋說假如站在這個角度就會發現李白的身體是清晰的,而假如站在離李白的近處,不論懸掛在房梁從上往下地看,還是仰臥在地於李白麵前從下往上地看他,都會發現李白又有些模糊了。
換言之,離得越近,看李白的話就會越模糊,而離得越遠,看李白的話就會越清晰。至於為什麼會是這樣,主人公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而作者卻告訴大家,這很可能是神來之筆被李白使用後所導致的一些“玄虛”,屬於正常現象,大家不必驚慌。
李白卻不以為然,本來由於剛才畫的過於令人震撼,所以準備全部塗抹了之後重畫。
隻不料也不知道是因為神來之筆根本沒有重畫的功能,還是假如非要重畫的話必須使用一些其它的訣竅。反正李白拿起神來之筆塗抹掉以前所畫的畫的同時,卻發現已經越描越黑了。
其他人見狀,除李道長以外的人笑得更加離譜了,有些人笑得也比以前更加誇張了,以至於笑掉的大牙在空中漫天飛舞。
李白更加不好意思了起來,雖然神來之筆依舊很聽自己的話,但自己仍然未能掌握使用它的方法。
隨著李白的進一步亂塗亂畫,眾人已經不再驚訝了,心中早已認定李白必輸無疑,可是由於縣令大人之前已經說過必須依舊程序的話,所以也都不敢勸阻李白中止畫畫。
李道長也早就閉上了眼睛,不再看這慘不忍睹的一切,同時雞毛撣子也揚到了自己麵前,不讓別人看到他的苦瓜臉。
李白繼續拿著神來之筆在空中龍飛鳳舞地畫著,空中一大半的麵積都被塗抹到了,但卻並沒出什麼成績,李白所畫出的每一幅圖都不像他自己,甚至連人都不太像。
作者卻在一旁請教馬良,假如用神來之筆畫人的話,如何才能在最後讓人出來,也就是什麼才標誌著畫畫的結束。
馬良告訴作者,畫完的時候,讓筆尖的另一端,也可以稱之為筆帽,對準所畫的人的方向即可。接著所畫的人就會在瞬間變成真人。
作者恍然大悟,突然又想自己乃是空城的城主,豈會連神來之筆如何收筆都不曉得?因此倒向馬良笑了笑,解釋說自己經常忙於大事,對於神來之筆如何收筆這般小事早就記不太清了,此時一經馬兄弟提醒,卻又想起來了。
馬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眾人又繼續看李白作畫。
隻不想李白現場練習了無數次之後,畫技居然也越來越高明,每畫一個幅自己的畫都比上一幅像了幾分。
一旁的馬良見此種情況,不由也萬分焦急,都怪當初比賽的時候沒有做出限時等規則,看李白現在的樣子,再繼續的話恐怕要與自己打個平手了。
卻不料離李白最近的李道長突然被什麼東西彈到了似的,閃到了一邊。原來是李白所畫的畫太多,都連在了一起自己私下劃分了領土,不允許附近的任何物體或人來侵犯。
李白見自己的畫技越來越高,不由更加得意了起來,速度也比先前更快了。
可圍觀的眾人卻都隱隱有一些不安,還是主人公最初提到的事情,那就是李白的身體漸漸變得模糊,並且有時候一幅畫遮住了他的半個身子,那半個身子就仿佛消失了似的讓人無法看見,可是李白再換了一下位置,那半個身子卻又清晰地出現在大家麵前了。
終於,李白感覺到自己的畫技在短時間內不可能再得到提高的時候,他大笑了一聲之後,為了顯示自己的異於常人,也已經不甘於像常人那樣用手拿著神來之筆,也並不學馬良那樣用腳拿著神來之筆,而是用嘴叼著神來之筆,準備畫最後一幅畫,拿這幅畫作為和馬良、作者公平競爭的參賽作品。
隻所以如此,是由於李白已經浪費了太多的稿紙,所以導致了他周圍已經沒有太多的空間,其實是隻剩下了隻夠畫一幅畫的空間,因此李白在經過慎重考慮後才做出了這樣一個重大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