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將蕭府搜了個遍,卻仍舊沒有發現一個多餘的人,不過蕭府內的所有東西,包括椅子板凳金銀財物等,卻都沒有被人動過半分。
作者結巴了道:“這……”來不及多說廢話,隻想快走,遠離這是非之地。
二人回到城主府,卻不料城主府的下人,卻一個也不見了。
作者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確定自己並非做夢,並且剛才也沒有喝過多的酒或吃了什麼迷魂藥,這才大叫了道:“鬧,鬧鬼了?”
主人公也表示自己百思不得其解,自己還從來未曾遇到過如此古怪之事,並提議到外麵走走看看有什麼異常情況。
卻不料二人之後發現,所有新街縣的人,包括縣衙裏麵的人,統統一個都不見了。
作者與主人公已經無心睡覺了,並且心中還有一個希望,那就是可能天明以後一切都正常了,因此都沉默著不說話,默默等待著天亮。
卻不想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時辰,周圍什麼變化都沒有,突然伸出一隻小巧的手來,各自打了作者與主人公一下:“看把你們嚇的……”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
作者與主人公回頭一看,卻是蕭雨。
作者道:“聽你的口氣,你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蕭雨卻不說話,把自己的鞋脫掉,然後騰空而起,一隻腳踩在作者的頭上,另一隻腳踩在主人公的頭上,來回扭著玩兒。
作者急了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呀?”
蕭雨依舊咯咯地笑:“當然知道了,不過嘛,就是不告訴你。”說完,左腳往下一滑,就準備去踩作者的鼻子,作者本能地一躲,卻不想鼻子雖然逃過了一劫,嘴巴卻被蕭雨的腳踩了個正著。
主人公卻在一旁反激了道:“不用問了,看她的樣子,肯定是不知道的了。”
“誰說人家不知道?”蕭雨被主人公一激,卻反而一股腦地把所有事情都說了。
原來一切都要從魯班說起,話說魯班不僅武藝高強,而且還是位能工巧匠,且不說輪回車就是他製造出來的,連新街縣的蕭府、縣衙還有城主府也都是他一手建造的。
和所有有才華的人一樣,魯班也喜歡賣弄,所以凡是魯班所建造的東西,都有一些秘密。
而剛才作者和主人公發現新街縣周圍全部都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其實也是觸犯了魯班建築物的一些禁忌,因此才變成那個樣子。
至於作者和主人公觸犯的是何禁忌,由於魯班並未公布,所以其他人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根據大家的猜測,應該是壞人做了壞事,比如作者和主人公半夜去偷窺人家,這樣的話就會出現一些可怕或古怪的事情。
但作者和主人公卻並不這樣認為,因為建築物本身不可能判斷出來你做的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很可能是建築物感覺到了你的行為的不尋常,因此就導致出現了同樣一些不尋常的事情。
蕭雨離開之後,作者和主人公也都回了城主府,一切正常。
一夜無話。
一大早作者就和主人公商量了身為空城的城主和副城主,而在獻寶大會開始之前,怎麼可能不做一些準備?
並且根據他們的邏輯,既然身為空城的城主,那麼空城之寶本就屬於他們的。目前空城之寶已經出現了三件,雖然蕭掌門手中的前生鏡已經證明了是假的,可神來之筆和輪回車卻都是貨真價實的。
所以作者和主人公商量已定,先找縣令要回神來之筆,再找魯班要回輪回車(同時最好也能通過魯班弄掉他們身後的“會”字)。如此以來,將來參加獻寶大會的時候,他們也有麵子一些。
卻不料作者和主人公趕到縣衙門前,一直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卻才出來一個衙役告訴他們,今天周六,由於是星期天,所以縣衙不開門。
作者和主人公自然識趣地沒有在周日來繼續打擾縣令大人,而是星期一早晨再次過了來。
卻不料衙役再次遺憾地告訴了他們,他們的縣令大人每星期隻辦一天公務,那一天就是星期日,每逢星期日,縣令大人就會將其餘六天的事情一起順便辦完,這樣的話他工作一天就可以休息六天。
作者和主人公耐著性子,又等到下個星期日過了來。
隻不想衙役再次道了歉:“對不起,今天是月末,縣令大人照例大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