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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嘯天和素芬下了山之後,直接奔向“客棧”的位置。
客棧附近有著“詭異的地界”,白嘯天二人之所以先去“客棧”,是因為“時間”還沒到,畢竟約定的時間是“酉時”,現在去那不是早了點嗎?
日中正午,二人一到了客棧,素芬就急忙的叫上“小二”,到後廚端一盤“醋炒雞”出來。
小二手托著“熱乎乎”的醋炒雞匆忙步來,邊笑還邊問:“二位,你們上次就來過,怎麼這次又來了?”
白嘯天道:“喲嗬,小二哥這是要趕人咯。”
小二硬是吞了一口沫水,急忙回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講,二位是從外地來的吧!如果是的話,那為什麼走了之後,又匆忙的回來了,你們倒是講講,或許我能幫助你們。”
素芬道:“嗬,酒館的店小二果然名不虛傳,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笑了一聲,小二接上話:“二位這是要準備去詭異地界吧!”
素芬偷偷的問了一聲白嘯天:“你有沒有看出端倪?”
白嘯天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下去:“小二,你怎麼知道詭異地界的,那裏麵有什麼東西嗎?還是說,如天堂般一樣。”
小二抹布往背後一甩,一屁股坐在木椅上,手指還左右比劃:“二位,我跟你們講啊!傳說這詭異地界極陰極寒,什麼妖、魔、邪靈以及惡靈,全聚集在一起,到處顯而易見,特別是黑夜,布滿了整座後山,當初有一些狩獵和砍柴進去過的人,幾乎沒有再出現過。”拿起了酒壺,幫素芬斟滿一杯:“二位如果沒有什麼法寶護身,最好還是不要進去,雖然裏麵有‘金銀珠寶、價值連城’的‘翡翠玉’,但是終究‘不容小覷’。”
白嘯天又問了一下店小二:“那詭異地界是不是常年有‘水霧’籠罩,而且還時不時的出現‘妖靈’,更要命的是還直接衝向‘村莊’,抓起了人就殺。”
小二的頭皮硬是疼了一下:“喲,客官,這你都知道,看來我是略懂啊!”抹布抓起來又甩了一下:“客官,我這還有活要幹,暫時不奉陪,慢用...”
素芬靠近了白嘯天,細細的聲音問道:“白嘯天,你覺不覺得這酒館非常可疑?”手指著周圍的幾桌客人:“瞧瞧,眼神都不一樣,而且各個還身強力壯,看上去像是劊子手,更像惡魔啊!你看桌麵上的兵器,不像是普通的武夫能拿起的,今日我們莫不是進了閻王殿哦。”
白嘯天沒理會素芬,自己從包裹裏拿出一壺“陳年釀酒”,給素芬斟酌了一杯:“我說素將軍,你就不要在嘮叨了,這些人有可能是‘官兵’,更可能是一些‘綠林盜匪’,沒有什麼可怕的,我們可是‘神’,就算他們想殺我們,早早就動手了,還會等到現在,再說了,你還能在這裏悠然自在的吃醋炒雞?”
素芬道:“人這一輩子什麼都可以沒有,唯獨‘心眼’必須得留,我可先跟你講啊!到時候你上當吃虧了,我可賴的管。”齜牙咧嘴:“我這些話都是跟你與金都學的。”說完杯子對著酒桌“啪”的一聲,周圍的幾個“大漢”,當場就注意到了自己二人。
角落的一桌,一共有四五個人,而且各個眼神“猙獰”,身邊帶的武器如“上古”一般,還閃閃發著光,腰上的包裹更是稀奇,奇怪的是,這些人的包裹,時不時的滲出“青霧”,自己有可能已經感覺到了。
這時候,素芬發現角落邊的幾個人,一直在看著自己,仿佛得罪了人家一樣,那眼神讓人看得“心驚寒栗”。
素芬抓著白嘯天手臂的衣服:“吃好了吧!吃好了咱們就走。”
白嘯天道:“不急,我們與約定的時間還有幾炷香,我們先吃飽喝足,然後在登山。”
此刻,角落裏的“幾個人”,開始有所“異動”。
素芬立馬感覺不自在了:“白嘯天。”眼神一使。
其實白嘯天早早就察覺到了,隻是不想在登山之前,還要與幾個“地痞”有所糾纏,現在好了,被旁邊的素芬這麼一鬧,不想打也不行了。
角落的幾個地痞,喝完了酒就拿起桌麵的“刀刃”,往白嘯天和素芬的方向,大搖大擺的步來。
其中有一個“陰險毒辣”的小子,一刀砍在白嘯天的酒桌上,還大肆放言:“嘿,小子,你可知道在這裏吃飯,是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同時,旁邊的幾個地痞也有些“按耐不住”了,都圍到了素芬的後頭:“喲嗬,這裏還有個美人,老子多年都沒開過葷了,今日一定要吃飽。”說完就哈哈大笑。
那個砍酒桌的地痞又接著道出:“小子,大爺跟你講話呢?耳朵聾了是吧!”說完拎起大刀,直接砍向喝著酒的白嘯天。
白嘯天這人不管做什麼,都是先看情況再做打算,如今被幾個地痞牢牢包圍,也沒有什麼好想的。
白嘯天伸出手,往桌麵一“拍”,竹筒裏的“筷子”,“嗖”的一下,就懸浮在空中,一根刺向拎大刀的地痞,另外的幾根筷子,則是刺向素芬後麵的地痞。
地痞由於來不及閃躲,當場被刺個正著。
有的被刺到“手掌”,血嘩啦啦的流,有的被刺到“眼睛”,當場暈倒。
幸存的地痞一看情況不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將手上的兵器一扔,撒腿就朝門外跑,嘴裏還發出痛苦的聲音。
白嘯天桌邊有倆個地痞,已經痛得實在是不行了,立馬跪在桌角邊,哀聲苦歎的求道:“大爺饒命啊!小的有眼無珠,不知道眼前是座‘泰山’,請看在我們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還望你‘高抬貴手、不計前嫌’,留我等一命,來日定會報恩。”
白嘯天耳邊聽得滋味死,喝了一杯酒:“你們方才不是說,我們吃飯要付出代價嗎?那麼請問,代價是什麼?”
地痞聞言,心更是亂成了一團,慌糟糟的說道:“其實我們所講的‘代價’,就是‘報恩’倆個字,若是你不嫌棄我倆,我們兄弟願意‘鞍前馬後、誓死跟隨、若有使命、在所不辭’。”
素芬聽得更是疑惑了,指定桌角邊的地痞厲聲喝問:“說,代價到底是什麼。”一個巴掌扇在地痞的臉上。
地痞的“臉”頃刻形成了五個“手指印”。
白嘯天心中想道:“唉,這素將軍還真是狠啊!瞧瞧人家的臉,都快扇骨折了。”一把抓住素芬準備又扇地痞臉的手:“我說素將軍,你再這一巴掌下去,等下手指沒事,人家的臉都快被拍碎了。”指定地痞的臉:“瞅瞅,骨折了都,你趕緊歇歇氣,其它的問題由我來問,你喝酒吧!什麼也不用管了。”
這會兒,素芬一把甩開白嘯天的手,指定跪在地麵的地痞說道:“像這種人不給點顏色,是不知道厲害的,你也不要管,交給我,絕對能問出滿意答案。”
白嘯天看著也是“心驚肉跳”,雖然這些地痞可惡至極,但是“心地”不壞。
地痞本來想嚇嚇白嘯天和素芬,順便弄點“錢財”,並沒有起“殺意之心”,但由於在這個詭異地界的村莊,誰會有好命活,還不是一天到晚,串串客撈撈錢財,連官府都隻敢看看,有時候也隻能來“溜達溜達”,並不敢對地痞和周圍起伐。
再麼這樣一來,時間久了,每天都能看到打打殺殺,酒館、賭場數不勝數、難以估算。
畢竟都是為了活命,可活命也要錢呐,沒錢誰給你吃,誰給你喝,武力就是權力,誰厲害說的話就算數。
遇到了“善良”和“膽小”的,那麼錢就是“易如反掌”,遇到了“猛漢”和“武夫”,那就隻能自認倒黴。
最終,由於地痞說不出代價,被素芬硬是牢牢鎖住,說是要將二人一並帶到“九休亭”,才肯罷休。
白嘯天也是可憐倆個“地痞”,在去“休亭”的期間,曾叫素芬將其放了,說是他們若去了休亭,那麼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