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個掛墜遞給眾人,讓眾人輪流去看這照片。
那麼這個吊墜會是誰留下來的呢?郭國慶?應該不會,郭國慶對於女性有著天然的仇視,又怎麼會是帶著一個女人的照片呢?如果郭國慶真的會帶的話,我想應該也是對他傷的最深的自己的母親的照片,我們在來這裏的時候,已經了解了郭國慶的家人,她的母親年輕的樣子,也不是這樣。
那麼,這個掛墜就應該不會是郭國慶的了。我們繼續分析,那麼這個可能是安琪兒的掛墜麼?安琪兒有一個弟弟,卻是沒有聽說過這個安琪兒有一個妹妹。從十五歲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安琪兒幾乎就和家人斷絕了來往,甚至是自己的家人,更別說其餘的人了。
掛墜難道是那個一米九的大漢的?可是看這上麵的紅繩子,覺的實在不是這個一米九大漢的風格,可是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剩下的就是再不可能,也是合理的。如果這個掛墜是一米九大漢的話,那麼,這個掛墜可能對一米九大漢有著特殊的含義。
孫醫生和兩名刑警都看到過一米九大漢的樣子,兩個人關於一米九大漢的描述都是不怒自威,或者是人高馬大,魁梧黝黑的樣子,沒想到這大漢還有這麼細膩的一麵。照片上的小姑娘當年看起來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從照片保存的情況來看,距離照照片的時候至少是過了有幾年了,很可能有七八年了,那麼現在這個小姑娘現在也算是亭亭玉立,正值年華了,這麼說,這個小姑娘就不可能是這個一米九大漢的老婆了。
那麼,這個人很可能是這個一米九大漢的姐姐或者是妹妹。隻是,如果一個人會將姐姐或者妹妹的照片隨身攜帶,並且見照片放入掛墜之中的話,這個人不是妹控姐控,就是他很可能再也看不到照片上的人了。
從這一點入手分析的話,後者更有可能。畢竟用隨身攜帶的掛墜來保存一張照片,顯得比較莊重,更像是一種紀念。很可能,這個照片上的少女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對於隨身攜帶的東西來說,我想很快丟失的人就會發現這個東西不見了,我想,這麼重要的東西,這個一米九大漢很可能會回來取的。
隻不過,現在郭國慶一定已經知道了我們已經將孫醫生救了出來。那麼,不論這個掛墜是誰的,都很可能不會回來找了。但是凡事也不能說的太絕對了,想到了這裏,我對眾人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個掛墜究竟是誰的,但是看這個掛墜的樣子,一定是在身上帶很久了,上麵的一些鏤空的花紋甚至都被磨平了,這就說明,這個掛墜對於其中的一個人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
娟娟點頭然後說道:“沒錯,就好像有人盤珠子一樣,一件東西被人貼身帶著久了,就會發生一些不一樣的變化,雖然這算不上是什麼文玩,但還是發生了一些變化,例如變得光滑,變得有色澤,雖然勾勾角角的地方由於接觸不到,有些泛黃,但是還能看出應該是這個人貼身佩戴的。”
“貼身佩戴的東西難道丟了不會立刻發現麼?”瑪麗這個時候提出了異議。
“不會,有時候形成習慣之後,就會忘了這個東西的存在,就好像一些近視眼就算今天沒有戴眼鏡,都會不自主的去扶眼鏡框一樣,同樣的,這個掛墜雖然丟了,但是第一反應應該還是掛在身上,等下意識的去摸去抓的時候,才會發現這個東西已經不在了。”
我點了點頭,希望這個一米九大漢現在正在忙,沒有來得及注意到這一點,從而能夠讓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做一個局。想到了這裏,我對眾人說道:“不錯,我們現在做出一個假設,如果一米九大漢發現了掛墜丟失,會怎麼做?”
“當然是回來找了!”瑪麗說道。
我打了一個響指,然後說道:“就是這樣,他會回來找的。可如果我們警方在這裏的話,他當然不敢來了,可是如果我們不在的話,大漢很可能會回來找掛墜。所以我有一個計劃,那就是甕中捉鱉!”
娟娟說道:“可是如果現在一米九大漢就在外麵呢,如果他已經看到了警車,很可能會離開了。”
娟娟所說的話同樣也是我所考慮的,但是單靠一張照片,我們其實很難能找到這個照片上的人,更何況,照片上的人很可能已經去世了。那麼,我們現在隻能賭一賭了,就算最後大漢沒有來的話,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最多就是在這裏浪費了時間而已。
眾人點了點頭,我們立刻將這件事情安排了下去,並且告訴物業,讓他們一定不要對外人說我們警察來過,以免讓一米九大漢提前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