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講機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就聽SUV上市局的小張說道:“我們已經擺脫了前四後八,我們已經擺脫了前四後八,你們的情況怎麼樣了?你們的情況怎麼樣了?”
聽到了已經擺脫,我鬆了一口氣,說道:“人民醫院集合,記得小心路況。我們馬上追上去。”說著,我對身邊的人說道:“記下這個車牌號,現在我們沒有時間管他,讓市局的其餘人來!”
那個人剛點了點頭,我們就聽到對講機裏再次傳來了聲音:“不好了,邵組長,我們擺脫了後麵的那輛前四後八,但是從車道左側又出現了一輛前四後八,他直接向我們開來了,我們必須往右拐彎了,否則會被直接撞成粉末的!”
接著,我就聽到了對講機裏傳來了SUV車裏傳來的幾個人的叫喊聲。
我心中一驚,落了地的石頭又提到了心眼上,我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分析現在的情況。第一輛前四後八直接從旁邊的車道硬插了進來,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讓我們不了解前車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而現在,第二輛的前四後八更是直接的將前麵的那輛SUV逼的改變了方向,如果從這一點上來分析的話,那麼一定還會有更多的前四後八!郭國慶想用前四後八,直接將SUV的路線改變!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輛SUV就會按照郭國慶事先設計好的路線來行動了,至於會到哪裏,我們現在還不清楚,可我知道的事情是,一旦SUV和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的話,我們的對講機將不會起到作用了,到時候我們可能會直接失去聯係。
想到了這裏,我明白,如果不盡快追上這輛SUV的話,那麼這很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的通話了。我立刻和開著的刑警說道:“現在別管超速不超速了,以最快的速度從這輛前四後八的側麵過去,追上我們的那輛SUV!”
這名刑警點了點頭,離合一換,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頓時就從這輛前四後八側麵過去。就在眾人為之高興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從左右兩邊的路口竟然又開出來了兩輛前四後八來,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這兩輛前四後八完全不顧及交通安全,直接的擠在了我們車輛的兩側。
現在隻留下了一個前麵的口子給我們,我知道,這幾輛前四後八是用來將我們逼停的。但是如果我們一停下的話,那麼就真的和那輛SUV徹底的失去聯係了。我立刻喊道:“加大油門,直接從中間衝出去!”
這名刑警聞言,又是一腳油門,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就看到又一輛前四後八從左前方的前四後八處開到了我們前麵,我頓時一驚,這四輛前四後八是要形成一個長方形,直接的將我們的車輛圍在這個長方形的中間。
“快,加快速度衝出去!”我喊道。
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我們要想出去,隻能趁著最前麵的一輛前四後八還沒有徹底的對我們形成包圍的時候前進。可我忽略了一點,就是我旁邊坐著的這名刑警並不是閆俊德,他沒有閆俊德那麼高超的駕駛技術。
再加上這名刑警的膽量也小,在即將衝出去的那一霎那,還是選擇了減慢了速度。而這一減,也讓最前麵的那輛前四後八將我們包圍了起來。此刻,我們就好像是掉入了一個深穀中一樣,前後左右都看不到路麵,隻能看到前四後八的車身。
四輛前四後八分別在我們的前後左右,速度不變,我們沒有辦法,也隻能跟著這四輛前四後八一路往他們設計好的路線開去,否則一個不小心,我們很可能會被這四輛前四後八擠成一灘肉泥。
駕駛車輛的刑警看了看我,結巴的說道:“我,我……”
但這也不能怪這名刑警,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德子一樣,我也不能強求,更何況在死亡的威脅下,選擇煞車是明智的選擇,否則如果一個不不小心撞在前四後八的車尾的話,我們必然會脫離方向,而後麵的前四後八,定然會把我們撞的粉碎。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自責,同時我趕緊用對講機說道:“前車的情況怎麼樣,前車的情況怎麼樣,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
但是這個時候,對講機裏已經沒有了聲音,這就說明,前車不是離我們很遠了,就是已經被郭國慶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