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則林聽到了我的話,也是歎口氣,然後才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這麼安排吧。這件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那我現在就去安排這件事情。”
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對德子說道:“德子,這段時間不要出現在郭國慶的麵前,你最好低調一些,上一次我隻是在抓捕的時候打了人,就被放到了網上,如果不是最後還原了事情的真相,恐怕我現在還是身陷輿論之中呢。”
德子生氣歸生氣,但是也明白,這件事情的確是做的有些過活了。聽到了我的話德子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了。我對於則林和德子說道:“現在我去看看郭國慶的情況,老於,你就按照我們之前計劃好的事情行動。”
我們分頭行動,我讓德子回去先冷靜冷靜,讓於則林去安排我們之前計劃好的事情,而我,則是的看看郭國慶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以及郭國慶下一步會怎麼做,會不會利用德子的這件事情搞出一些事情來。
我來到了審訊室,這個時候,醫生正在為郭國慶的傷口進行消毒。郭國慶的有眼被德子打成了熊貓眼,地上也滿是血跡。看樣子德子是動了狠心的,但肯定是沒有下死手,否則郭國慶此刻就不會在這裏了。
醫生一邊為郭國慶清理傷口,一邊對我說道:“現在的情況很不好說,我們能處理郭國慶的皮外傷,但是他嘴角出血,而且不是嘴裏的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有可能說明郭國慶有內出血,我們必須要到醫院裏,給郭國慶做一個內部的CT!”
“你們也真是的,對一個孩子都能下這麼重的手,也不知道是誰幹的,要我說,這樣的人直接開除了就好了!”
我無奈了,但是沒有說話。這個醫生是不知道郭國慶做了什麼事情的,是不知道麵前的這個少年是被稱作為惡魔少年的人。她不知道郭國慶在八歲的時候就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身父母,也不知道在十二歲的時候,郭國慶就殺了四名比她年紀還小的女子。
當然了,不知者無罪,但是我也懶得和這個醫生解釋了。其實這個世界上,你看到的東西未必就是真實的,你所認為真實的東西,很可能就是虛假的。但往往,人們隻願意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那個世界,用自己的臆測來推斷這個世界。
我隻是說道:“不能排除郭國慶沒有內傷的可能性麼?”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郭國慶對著這個女醫生說道:“姐姐,我覺得我的肚子好疼啊,剛才那個哥哥打了我這裏,我現在很疼!”
說著,郭國慶指著自己肚子,流露出一副可憐的表情來。
女醫生冷眼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也聽到了,我沒有辦法排除郭國慶內髒沒有手上,要知道這一點,還要去醫院裏麵檢查一下才行。”
在這一點上,女醫生比我有更多的發言權。就算我是特案組的組長,在這一點上,也必須得聽從醫生的,因為她是專業的。聽到了這裏,我隻好對這個女醫生說道:“你要明白,為什麼他年紀輕輕就會來到這裏,就會被我們審訊,有時候,一個人是不能夠看外貌的,你明白麼?”
雖然我好意的提醒了這一名女醫生,但也是無濟於事。她明顯是更相信這個郭國慶所說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隻好叫來了幾個市局的人,一塊幫忙。市局指定的醫院是人民醫院,我們必須要將郭國慶送到這個醫院裏進行一次全麵的檢查,而與此同時,我們也必須要跟在郭國慶的旁邊,以免郭國慶會趁機逃跑掉。
郭國慶坐上了醫生的車,而我和市局的幾個人開一輛車。上車的時候,就見郭國慶對我們露出了一種說不出的微笑。我對市局的人說道:“我現在十分或以郭國慶其實是故意這麼做的,很可能在路上的時候,他會逃落,大家看緊了。”
眾人都點了點頭,汽車發動了起來。醫生的車上也有兩名市局的人,要對付郭國慶,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我也是不敢掉以輕心,畢竟郭國慶可是惡魔少年啊。從這一點上來看,我們是絲毫不能大意的。
人民醫院據市局的距離大概有半個小時的車程,短短的時間內,還希望郭國慶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們的心都忐忑著,但是一切都顯得很平穩,汽車行進了大概有二十分鍾的時候,突然一輛大卡車從遠處快速的開了過來,斜斜的刺入了我們和前麵醫生的車之間,讓我們被迫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