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民警點了點頭,馬上去辦了。
村長這個時候說道:“當初我也詢問了富貴報警的事情,這不犯法吧。村子裏的挺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情的,鄭雲雲死了之後,我看這殺人的方式和上個案子中完全一樣,這不就說明了凶手其實是殺了上一個死者的人嘛,怎麼可能是王富貴呢。”
我也不和這個村長多解釋,畢竟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調查清楚,我們是不能泄密的,我隻是說道:“可問題是上一個案子的凶手已經被抓了,現在他在市局審訊室裏麵。他就在我們的眼前,這一點是可以排除了。”
聽到了我的話,村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繼續說道:“這件案子和上一件案子殺人的手法是一樣的,但是凶手已經落網,那就是有其餘的人模仿了上一個案子殺人手法。而這個人,肯定是知道上一個案子的死者是怎麼死的,這一點大家都能理解吧?”
村長點了點頭,喃喃道:“這啊……”
我繼續說道:“而根據我們調查的情況可知,除了我們警察,唯一知道的人就是王富貴了。而王富貴在回來的時候,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村子裏的很多人,也就是說,殺人的人一定是你們村子裏的人,但至於是誰,他為什麼要殘忍的殺害鄭雲雲,這就是我們要來調查的事情。”
我語氣嚴肅的說道:“所以說這件事情,隻要聽過王富貴講案子的人,都是有嫌疑的。村長,你有沒有發現你們村子之中,有沒有什麼人一反常態,或者說本應該回到村子裏了,可是還沒有回到村子裏,希望你能協助調查。”
我知道鄭家村的人大部分都姓鄭,就是外姓,平常也十分團結,村長護短是可以理解的,於是我故意將自己的語氣加重:“這件案子的危害十分嚴重,性質太過於惡劣,如果有什麼線索,你們還是要早早的說出來。”
我這句話說的很高,是給屋子裏的人聽的,當然也是給屋子外麵的人聽著。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就聽到院子裏有一個人喊道:“王曉寶不就沒有回來麼,他早上出去說要玩,現在也沒回來。這是一個比較稚嫩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少年說的。
王富貴的老婆一聽,罵道:“張家嬸子,能不能管管你小孩,別亂說行不行!”
我一聽,似乎是有點什麼線索,立刻將屋門打了開來,然後說道:“剛才是誰說話,是哪個小孩,別害怕,看到什麼就說什麼。”
就見這個時候,一個小十三四歲的少年站了出來,見到我們人這麼多,他有點怯生生的說道:“我說的。”
“怎麼回事?”我問道。
就聽少年說道:“今天早晨的時候,我來找王曉寶玩,王曉寶很神秘的跟我說要辦一件大事,還說我是小屁孩,讓我一邊玩去。可笑,我和他都十四歲了,誰是小屁孩。完後我也不高興了,就沒理他。”
“我和他說,你能有什麼大事。”少年繼續說道:“王曉寶說反正是大人才能幹的事情,我笑了笑也沒有理他,他這個人平時就喜歡吹牛,我就找別的同學玩去了。現在王曉寶也沒有回來,要是往常,他早就纏著我們一起去……”
“去哪?”我問道。
“網吧。”少年有點尷尬的說道。
“什麼!”少年的母親大怒,說道:“你還敢去網吧,你看我怎麼打死你!”
王富貴的老婆也喊道:“我家王曉寶說是去市裏的同學家玩去了,晚上才回來!你家二蛋怎麼說話呢,別瞎說。”
一時間是吵鬧個不停,眾人那是說什麼的也有,我用力的拍了拍手,然後這才對眾人說道:“到底誰是凶手,我們還要經過調查之後才能得出結論。王曉寶不是去同學家了麼,知不知道電話,給打一個。”
“他沒說!”王富貴老婆說道。
“那知道同學叫什麼名字麼?我們現在給老師打電話,老師應該都有孩子們家長的電話。”我繼續說道。
“叫個時超。”王富貴的老婆說道。
我們立刻打電話去驗證這個王曉寶到底是去了哪裏,是到了同學家去,還是跑路了。如果凶手真的是王曉寶,那就是又一起未成年人殺人案,我們心中都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半個小時之後,我們撥通了時超家長的電話。
“你好,我是王曉寶的家長,我問一下,我家孩子去找您家孩子玩了麼?”我拿起了電話,開了免提說道。
對麵愣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說道:“哦,王曉寶的家長啊,你們家孩子沒來啊,現在我就和孩子在家呢,超,王曉寶說過要找你來沒有?”
“沒有啊!”時超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