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幫凶故意將自己的臉部都遮擋了起來,所以並沒有人知道他長的什麼樣子。
我繼續問道:“那麼身高和體重呢?”
保安回答道:“他的確是很高,而且很壯,我看怎麼也有一米八五吧,估計也有個一百五六十斤的。”
從這一點上來看,這個人的體形狀況和大棚那裏留下來的腳印是一致的。可如果那天隻有這個幫凶去了大棚的話,到底是郭國慶殺的人,還是這個幫凶殺的人呢?現場沒有郭國慶的腳印,如果是幫凶殺的人,為什麼殺人手法和三年前一模一樣,難道這個幫凶跟著郭國慶學過殺人?
這裏麵還有很多的謎團沒有揭開,而郭國慶故意被抓,到底是想幹什麼呢?難道他的目的真的就這麼單純,他說自己想在牢裏過新年,我想隻要是個人就不會有這種想法,恐怕,郭國慶還在暗地裏謀劃著什麼東西。
和三年前比起來不一樣,郭國慶竟然給自己找了一個幫手,可如果有一個幫手,就會有第二個幫手,我們現在甚至還不能確定這個郭國慶是否隻有這麼一個幫手。如果郭國慶找了很多個的話,這裏麵的案情就又複雜了。
瑪麗說道:“我以前還沒有親眼見到過天生的犯罪者,現如今可是真的長眼了。在我們抓捕郭國慶的途中,其實郭國慶也派人來抓了女老板。這樣的縝密,這樣的從容,可真不像是一個未成年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我歎口氣,對瑪麗說道:“三年前特案組的檔案裏,這個人就標注了極度危險。而且特案組還算錯了一件事情,他們認為是巧合中逮捕了郭國慶,但實際上,是郭國慶故意讓他們抓的。”
“這個郭國慶有強烈的反人類傾向,尤其是女人。其實就算他十八歲出獄之後,我覺得他也一定不會收手的。殺人也是會上癮的,這個郭國慶,遲早得死在自己手裏。”娟娟這個時候說道:“隻要他不死,隻要他還在社會上,他就會殺人。”
“這自然和他的童年經曆有關,但是這隻是一部分,更重要的還是天生的。”娟娟繼續說道:“他就是那種第四種人,天生的。”
對於這種人格的扭曲,我不專業,但我也知道,人過一百形形色色,就好像有些人是天生的運動員,有些人是天生的拳擊手一樣,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罪犯。很可悲的是,我們要和這個未成年犯罪者鬥智鬥勇,而且還不能使用任何的強硬的手段。
就在這個時候,德子已經回來了,德子對我們說道:“剛才我將車牌好發給了於則林,並且讓市局的人調取了監控。通過調去這附近的幾個監控我們發現,這輛黑色的轎車一路往北駛去了,最後他拐進了一條胡同裏,而胡同後麵沒有監控,所以這輛黑色轎車目前去向不明,市局的人在進一步的調查中。”
我點了點頭,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幫凶要將女老板帶走,下場無非是有兩個,其一,幫凶會將女老板殺死,其二,幫凶不會將女老板殺死。而現在看來,第二點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如果郭國慶想要和我們玩個遊戲的話,那麼這個女老板就是籌碼。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打來了電話,是市局的人打來的,我接起了電話:“邵世林,你是?”
“邵組長,剛才接到報案,在城北發現了一具女性的屍體,死法和上一個案子一樣,在被奸汙之後,她的舌頭被割了下來塞入了下體之中。”一個焦急的女聲說道:“當地的派出所已經封鎖了現場,現在於隊長自己在路上了。”
我眉頭一皺,心中陡然一驚,我們剛剛通過監控得知了那輛黑色的轎車是一路往北去了,難道這名死者就是之前的那個女老板?我趕忙開口去問:“知不知道死者的身份?”
“並不清楚,當地派出所還沒有查清楚。”對方說道。
“將地址發來。”我說道:“我們現在就趕往現場。”
很快的地址就發了過來,目前隻知道是有屍體,還不能確定就是女老板,而且還不能確定是什麼時候死亡的。不過從同樣的死法來看的話,這件案子也是和郭國慶脫不了關係的。目前,隻有到了案發現場之後,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