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小,郭國慶就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直到有一天,郭國慶拿起了刀,將自己的母親情人連同自己的父親一塊都殺了。所以根據之前的特案組分析,郭國慶有一種仇恨女人的心裏傾向。
一方麵,由於缺乏母愛,郭國慶極力的在各種女性麵前扮演著一個兒子的角色,可又因為對母親的恨,讓他開始仇恨女性。也就是說,在郭國慶的心中,他其實既是一個S,又是一個M,而決定他到底是什麼的情況,就看他那顆小小年紀就已經扭曲了的心靈了。
郭國慶有人格分裂的征兆,而且有很強烈的狂躁症,沒事的時候像是一個乖巧可愛的孩子,可一旦發瘋起來,那就是一個惡魔無疑。
可如果這麼說來,那郭國慶在附近一定是有個屬於自己的地方的。想到了這裏,我對著德子說道:“一會兒我坐上去的時候,你就開始搖這個摩天輪!”
雖然不知道我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是德子還是點了點頭。我也沒有解釋,直接坐了進去,就隻見這裏麵是鏽跡斑斑了。德子用盡了力氣才將這個摩天輪轉動了起來,隨著摩天輪發出的“吱吱呀呀”的聲音,我緩緩的上升了起來。
我在摩天輪中四處亂看,希望能找到一個能驗證我的想法的地點。就在摩天輪上到最高的時候,我猛地看到了在正對著我的一個窗戶前麵,一道亮光閃了出來。此刻正值上午十點鍾左右,雖然下著小雨,可仍舊有太陽,那微乎其微的亮光,就是反射了太陽的光。
我心中大喜,喊道:“可以了!”
不等摩天輪平穩下來,我就直接的跳了出去,然後對著眾人說道:“當時是羅蘭一個人來到這裏的,有人在遠程操控著她。如果我剛才沒有看錯的話,應該就是正對著摩天輪遠處的那棟樓裏,第五層,我們有必要去看看!”
眾人不明所以,瑪麗問道:“邵哥,你怎麼確定?”
我指了指摩天輪下麵一個很小的凝固了的痕跡說道:“當時接到了郭國慶的命令,所以羅蘭站了起來,將上衣拉開,露出了自己的胸部。看這裏的腳印,別處都是爬行的痕跡,唯獨這裏是站著的痕跡。”
我繼續引導眾人去看:“你們看摩天輪的這個支撐杆上,有幾塊泥土,其餘的地方都沒有,這應該是羅蘭用手抓在上麵,而粘上去的泥土。更重要的是,你們這這裏,有很小的一個小洞,但是上麵有一個很小的標誌,你們看!”
眾人認真的看著地上的痕跡,瑪麗瞅了半天,然後說道:“L?這是有什麼說法!”
我說道:“耳機,這是左耳耳機上麵的L,再看這個洞,像不像內塞耳機的一個形狀?結合起來分析的話,應該是郭國慶在遠程指揮羅蘭站起來的時候,羅蘭一隻手抓在摩天輪支撐杆上的時候,不小心將左邊的耳機掉在了地上。”
“而我從右手抓握的情況來看,她站起來的時候麵向的就是那個方向!”我指著剛才看到閃光的那棟樓說道:“而我剛才子啊摩天輪上的時候,看到的最符合的遠程操控的地方就是那棟樓。”
“在摩天輪最高的方向,正對著那個窗戶。”我繼續說道:“在那裏,能清楚的看到周圍幾條街的人和在這個廢棄的公園裏被自己操控著的羅蘭。以惡魔少年郭國慶的手法,這應該是最能滿足他控製欲的一個做法。”
“雖然這隻是我的一個猜測,但事實,很可能就是這樣的。”
“既然如此,我們也就別廢話了,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德子這個時候說道。
我們點了點頭,徒步往那棟樓裏麵走去,這是一個還算高檔的小區,而小區裏麵都是有監控的,我們立刻分頭行動,瑪麗和娟娟去找物業要監控,我和德子則是負責找到剛才看到閃光的那個住戶。
而老板,我們就讓她留在了樓下,若是想回去,那也由她。剛才在摩天輪上看到的應該是七層,我們和德子也不坐電梯,幾個箭步就來到了七層七零一,敲了敲門,就聽到裏麵有個慵懶的聲音問道:“誰啊?”
我們心中一驚,同時也一喜,我們沒有聽過惡魔少年郭國慶的聲音,但是從這個聲音聽來,裏麵的人的年紀應該是不大的,難道屋子裏的人就是郭國慶?我用眼神示意德子隨時準備破門而入,德子點了點頭。
我試探著說道:“郭國慶?”
這個時候,就聽到了裏麵傳來了很爽朗的聲音:“是我啊,等我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