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前?”這個時間很是敏感,我趕緊問刑警隊長道。
刑警隊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一個星期前。現在換了的老板姓黃,說是一個星期前,趙黃河說想將廠子盤出去,隻開了幾十萬的價格。黃老板剛開始還不信,因為這個廠子生意不說多好,但至少每年賺個十來萬是可以的。而且這幾十萬還包括了廠子裏的各種機器,這簡直是送錢啊。”
“不過趙黃河說自己急著用錢,所以著急盤出去。黃老板也就答應了,從那天之後,這個黃老板就再也沒有見過趙黃河了。”刑警隊長說道:“你們打來電話的時候,我們就通過戶籍網查了這個趙黃河的情況。他是有案底的人,我們本以為很快就能抓住他,可沒想到現在他竟然不知道去哪兒了!”
一個星期前,那就是趙開芳死亡時間左右。這個趙黃河急於將自己的廠子賣出去,會不會其中有什麼貓膩,是不是和趙開芳有關呢?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這個趙黃河實在是嫌疑太大了。
“去他裏的家裏找過沒有?”我問道。
“剛才的那個電話,就是一中隊打過來的。”刑警隊長歎口氣說道:“他們找到了趙黃河的家,可是發現趙黃河並不在裏麵。經過一中隊對現場的調查發現,這一個星期左右,趙黃河的家裏沒用過電,沒用過水。這就說明,趙黃河在至少有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會不會這個趙黃河就是你們調查的那個案子的凶手,時間也能對的上。而且趙黃河有大量打架鬥毆的案底,不過他近年來安分多了。”
李隊長和我對視一眼,不用問了,這個趙黃河一定有問題。不論他是不是凶手,現在他都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想到了這裏,我對開陽市刑警大隊長說道:“這樣,在全市範圍內尋找趙黃河,瑪麗,立刻去調查下趙黃河的資金問題。我們現在隻能祈禱他沒有跑出開陽市去,如果他已經離開了開陽,我們要找到他,那就不是一天的事情,可能是一個星期,一個月,甚至可能是一年了。”
刑警隊長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就去,不過你看是不是在網上發布通緝令,如果他確實跑到了外地去。畢竟已經一個星期過去了,這個可能性很大。”
我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去做了。
我國幅員遼闊,地廣物博。如果趙黃河隨便找一個小鎮裏,一輩子不用身份證,隻用現今不刷卡的話,我們還真就不好找他。尤其是他沒有什麼親人,了無牽掛,這要是流竄起來,實在是不好追捕。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正當我煩悶的時候,刑警隊長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還沒走到我們的麵前,刑警隊長就喊道:“找到趙黃河了,找到趙黃河了。一中隊剛打來的電話,我還沒有來得及接,馬上跑來和你們分享一下。”
“找到趙黃河了?”我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刑警大隊長將手機開啟了免提,放在桌子上說道:“中隊長,現在你可以說了。”
中隊長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大隊長,你也太心急了。我話都沒說完呢,沒錯,我們是找到趙黃河了。可是這個趙黃河並不是活著的趙黃河,而是死了的趙黃河。特案組既然也在市局的話,就讓他們直接過來的,我們現在還沒有勘察現場,隻在外麵確定了死者。”
“趙黃河死了?”李隊長聽到這樣的話,忍不住問道:“怎麼死的,他殺還是自殺?”
中隊長的聲音傳了出來:“從屋子外麵看是上吊,我也說過了,我們還沒有進去勘察。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自殺還是他殺,等著特案組來調查吧。我們已經將現場控製住了,現在我們去錄口供,地址我會發過去的,你們馬上過來吧。”
“很好!”我說道:“你們封鎖好現場,我們馬上就過去!”
地址發了過來,我們驅車前往。車上,瑪麗說道:“趙黃河也死了,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你想想,我們遇到多少次這樣的情況了。我們要追查馬有山,馬有山就死在了古屋之中。我們要追查張健強,張健強就死在了集裝箱裏。而我們要去追查趙黃河,這個趙黃河也死了。”
“就好像,就好像是有人事先知道我們的行動一樣!”瑪麗突然提高了聲音說道:“難道我們中有內奸?”
眾人都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