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點了點頭。
驅車來到了這個棋牌室的外麵,我們看去,外麵停了幾輛車,都是便宜的麵包車。從車玻璃甚至能看到車裏的情況,不少麵包車裏的座椅都被拆了下來,隻剩下了駕駛和副駕駛座椅。
看到這樣的結構,我心中就明白了。我記得我上初中的時候,竟然有小朋友這樣威脅我:信不信我叫一麵包車的人打你。這就是傳說中的專門來運這些打手的麵包車了,拆掉座椅隻為能拉更多的人。
看這麵包車的情況,裏麵的人應該不少。就我們四個人其實難以招架,我對瑪麗和娟娟說道:“一會兒我們先進去看看情況,你們在車上等著,等著我們的信號,如果說你們聽到了玻璃破碎的聲音,那就說明我們要將韓友良帶回市局去,不論他是不是凶手,至少我們懷疑他。但玻璃破碎就說明韓友良不配合,動手了,你們立刻聯係市局讓他們加派人手過來。如果沒事發生,我們一會兒就出來了。”
“明白麼?”我看著二人說道。
娟娟和瑪麗點了點頭,娟娟說道:“你們兩個還是小心點,不管他是不是凶手,這個人都不是什麼好貨。”
我拍了拍娟娟的肩膀,說道:“如果說我們一會兒打出來了,別下車。多了你們兩個女生,我們反而就更加被動了。你們負責抓緊時間聯係市局就好了,回去吧,我們要進去了。”
扭頭整理了整理衣服,我和閆俊德二人便往麻將館走去。從外麵看,這個麻將館的規模並不大,而且這地方也是偏僻。不用問,這一看就是用來聚賭的,可能已經被查封了多少次了。但是這地方就是這樣,一旦事情過了之後,馬上又開業了,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樣,十分煩人。
兩側的窗戶上都被人用報紙塑料布等東西遮蓋著,門外麵有門簾。從外麵也看不出裏麵有多少人,都有什麼人。拉開了門簾,我推開了門,率先走了進去,德子也跟著我走了進去。打眼往這個屋子裏看去,這屋子分為裏外兩間,隻有一層。
外間大概放著五個麻將桌,每一桌的人都是滿滿當當的,還有幾個人在旁邊看著。聲音是吵吵嚷嚷,不是麻將互相碰撞的聲音就是人們叫喊的聲音,吐痰聲,抽煙聲,叫罵聲,那簡直是不絕於耳,看起來是好不熱鬧。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周圍,果然在一角看到了韓友良這個人。他的身邊還站著兩個小弟,一邊抽著煙,一邊玩著手機,看起來就好像是兩個保鏢一樣。正在這個時候,左側櫃台上的玩電腦的人也看到了我和德子二人。
此人停下了手中的鼠標,皺著眉頭看了看我和德子,然後說道:“不好意思,桌子滿了,我看你們還是重找一家吧。”
我擺了擺手,然後對此人說道:“我們不是來打麻將的。”
我的話音剛落,四五個人就看了過來,顯然我的話讓他們警覺了起來,我笑著繼續說道:“我是來找韓友良,韓哥的。”
聽到了我的話,幾人才恢複了正常。不過這就說明,這個地方不正常。可能是我們當作條子了,不過他們可是猜對了。我也沒有理會這個玩電腦的人,徑直朝著韓友良那一桌走去。看韓友良這一桌,年紀大概都是在四十歲左右的人,而其餘桌的年齡大概都是二十來歲。
這對比上看來,就能知道這一桌才是正菜了,其餘的幾桌都是陪襯。估計都是閑下來沒有事情幹的打手,這要是打起來,德子就算能以一敵十,可是這一桌四人,五桌就是二十人,我可一個人對付不了十個人,看樣子我們還不能輕舉妄動,不過既然要誆一誆這個韓友良,我還非得有底氣不可。
德子的眼睛四處看著,估計已經在開始計算如果一會兒動起手來,他該如何動手,該從哪裏進攻,該從哪裏防禦了。深呼吸了一口氣,如果真的要打,那一會兒動起手來也沒有辦法,多想也沒有用。
思索的同時,我和德子已經走到了這一桌旁,四個中年男人還在打麻將,頭也不抬一下,反而是那兩個保鏢似得小混混看到了我和德子。其中一人叼著煙走了過來,上下大量了一下我和德子,然後開口說道:“誰啊你倆,以前怎麼沒有見過?”
“沒見過就對了。”我笑著說道:“我找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