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說下一次懷孕的時候,你便徹底的和趙開芳分手了,你有沒有想過,她是為了和你分手,才懷孕了?”
“這一點,我確實想過。可是無論是哪種理由,我都是時候離開了。如果是因為真愛,我應該祝福她。但如果因為是後者,那我就更該離開了不是麼,她如果必須要這樣做讓我離開,那我就不是照顧他,而是成為了她的累贅了。”肖勁光聳了聳肩,臉上是說不出的落寞。
不過從這一點上來分析,肖勁光是可能知道張健強下落的。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必須要了解肖勁光的不在場的證據,否則,無論肖勁光如何說,他也是有作案的嫌疑的。想到了這裏,我也不得不說道:“肖先生,雖然我感情上原意傾向你是無辜的,但是你必須出示你一個星期前的不在場證明,否則,我們就有理由和權力調查你,你明白麼?”
肖勁光將自己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我最近沒有生意,所以一直都是自己在家。每天中午和晚上的時候,我都會去外麵喂養那些流浪貓或者是流浪狗。可是這件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我也不能讓那些流浪貓流浪狗給我作證是吧。”
“既然是這個樣子,那我們必須要把你帶到市局去調查一番了。”我對肖勁光說道:“這是我們的程序,你應該知道吧。德子,聯係開陽的警察,瑪麗,備份一份資料給開陽市警方。肖勁光,等你錄完筆錄之後,我們將會限製你的行動,手機必須開著,至少在案子調查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開陽,然後定期去市局報道。”
肖勁光點了點頭,很是配合我們。肖勁光說道:“這個我知道,最近我的確是沒有什麼事情,我會一直呆在家裏,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一定會配合的。”
說話間,德子已經通過特案組的專線聯係到了開陽市的警方,瑪麗已經將一份資料拷貝在了U盤裏,現在就是等待開陽市的警方來到了。接到特案組專線的開陽警方,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的。
不過在這期間,我們能夠問一下肖勁光關於張健強的事情。
我對肖勁光說道:“一會兒開陽的警方會帶你到警局錄口供,之後他們會送你回來的。在他們來到之前,我想問問你,你知道張健強的住處麼?而且還有一個經常和張健強在一起的那個人,他你知道是誰麼?趙可兒曾經和我們說過,經常是他們三個人在一起。”
肖勁光點了點頭,對我們說道:“不錯,的確是這個樣子。那個人的名字叫做呂瑋國,經常和張健強在一塊。在我和其還沒有徹底分手的時候,張健強和這個呂瑋國就經常來找她,那個時候,她也欣然答應和這些人出去。”
“那你知道這個張健強和呂瑋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麼?他們現在住在哪裏,你知道麼?”我問道。
肖勁光略微思索了片刻,然後並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我隱隱約約有印象,但也不能確定到是不是。高中的時候,我曾經和趙開芳去過一次而已。那個地方好像是在城南叫做什麼為民區的。他們初中畢業之後就沒再上學了,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是如何認識的。”
“我也隻是去過一次而已,之後,我就再也沒去過了。”肖勁光聳了聳肩,然後說道:“我也隻是有一點印象罷了,不過你們去調查一番,應該是能調查清楚的。”
我們點了點頭,有了名字和所住的地方,那調查起來就很方便了,瑪麗已經打開了電腦,開始查找了起來。正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的警笛聲,應該是開陽市的警方趕到了。我們互相點了點頭,然後開始下樓。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走到門口的時候,肖勁光停了下來,站在樓宇門前,扭過頭來問道:“警官,趙開芳是怎麼死的。”
我說道:“趙開芳是被人用繩子勒死的。”
肖勁光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有一次趙開芳坐在窗邊,手裏把玩著一根繩子,說如果世界不是還有期待和牽掛的話,或許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我也不清楚到底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說著,肖勁光拉開了門走了出去。警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我們進行了簡單的交接。瑪麗將案子的備份資料交給了對方,同時我們簡單的詢問了下為民區的事情。警車離開,我們也驅車趕往為民區調查張健強和呂瑋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