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邊往外走,我一邊說道:“奇怪了,這次的死者看起來並不是被人殺死的,而是自殺的。但自殺前,有人就已經在背後給他刻了字母。而且此人背上的字母已經刻了不短的時間了,看來這個殺人案在很久之前就製定好了,案子,絕對不會太簡單了。”
“怎麼說?”趙明坤問道。
我用手指按著太陽穴,然後說道:“現在我隻能說是看清楚了案子發展的一部分,但是還有一個大大的謎團在我心中,這個案子,不,說白了這個比賽啊,和其餘的斷案還不一樣。這個案子,我們已經有了大致的方向,就差具體的細節了。”
“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我們三個已經上了車,趙明坤坐在後麵問我道。
“guant?”我皺著眉頭問道:“意大利語有這個意思麼?”
趙明坤拿出了手機,查了一邊,然後說道:“沒有,看起來死的人還不夠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唉,現在的智能手機真是什麼功能都有了,恐怕用不了多久,手機就能夠查案了哈哈。不過,還真的讓這小東西幫忙,立刻查這個死者的社會關係,這已經三天了,這個殺人遊戲不會玩一輩子,大概明後天,這個遊戲就收網了。”
我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開始在腦子裏思考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來。第一具屍體,第二具屍體看起來是三天前死亡的,說起來也就是在我們發現屍體的前一天死的。可是後來的兩具屍體,看起來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這樣看來的話,就是後兩個人比前兩個人死的時間都早,這就有意思了。如果從這方麵作為切入點思考的話,我們可以做一個假設。那就是這個遊戲並不是在我們參與的時候才開始的,而是在我們準備參加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我們發現的第一具屍體,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具屍體,而是這個遊戲策劃者想讓我們看到的第一具屍體。接著,我們找到了第二具屍體,通過這兩具屍體,我們發現了死者之間的關係。
這可能也是遊戲策劃者故意想要讓我們這麼做的,當我們將兩人的關係聯係上,得知了他們曾經是黑手黨退出去的成員的時候,我們就能順著這條線索找到另外兩個人。而想要搞清楚這一點並不難,所以凶手不可能利用這麼短的時間連殺二人,因此,凶手必須要在此之前就將這二人殺死。
但凶手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樣做的背後,一定有隱藏著什麼東西。這是一個遊戲,一個殺人的遊戲。凶手並不是為了躲避我們的追蹤,相反,凶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讓我們找到他,從這一方麵來思考的話,凶手故意用後殺的人作為第一具和第二具屍體,肯定是有什麼東西要告訴我們。
而在這個屋子裏發現的這具屍體,怎麼看都不像是他殺,而是自殺。從背後微微結疤的字母來看,這個人似乎是自願被刻上字的。睜開眼睛,搖了搖頭,案子越來越顯的複雜了,凶手到底給我們留下來了什麼東西呢?
我們回到了租住的屋子裏,趙明坤和我回了屋子,胡楊在外麵抽煙。見到胡楊抽煙,我也有點心癢癢,這意大利的香煙我還沒有嚐過呢。於是我對趙明坤說道:“我出去抽根煙,你就不用看著我了,胡楊在外麵呢,我跑不了。”
趙明坤點了點頭,卻是拉住了我,然後從自己的衣服裏掏出了一盒香煙。
“我可不抽女式的。”我笑著說道。
趙明坤擺了擺手,自己點上了一根,然後說道:“這可不是女式的。”說著,就甩給了我一盒,說道:“現在三根指兒可是在外麵辦重要的事情呢,你最好不要打擾他啊。”
我用打火機將香煙點燃,抽了一口,然後對趙明坤說道:“辦事?你什麼時候安排他辦事了?我和你們一路上都沒有聽見啊。”
趙明坤並沒有說話,而是抽了一口煙,接著在空中吐了一個煙圈。看趙明坤吐的這麼標準的煙圈,就能知道這個趙明坤也是個老煙槍了。不過看其才二十出頭的年紀,肯定是未成年的時候就染上煙癮了。
這個時候,趙明坤才開口對我說道:“我自然是沒有安排,但是,他自有他的安排。看著吧,我們這個遊戲,越到最後才越精彩呢。我去給你調查那人的身份了,你就站在這抽煙吧,至於出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笑了笑,趙明坤話中有話,而胡楊亦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我們這三個人,真的是貌合心不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