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問趙明坤說道:“這個遊戲從什麼時候開始,凶手有幾個人,我們如何知道遊戲是否開始了呢?”
趙明坤聳了聳肩,然後說道:“事實上從我們走出老頭子的房間的時候,這個遊戲就已經開始了。我們沒有辦法確定到底凶手會什麼時候作案,可能是一天後,可能是現在,也可能是一個星期之後,同樣的,我們也無法確定他們會派出多少個人來來。這正是這個遊戲有意思的地方,別看這些人斯斯文文的,但是他們的樂趣,可是要比我們惡很多啊。”
這一點,我是感同身受。之前在私人小島上和林公子接觸的時候,我就感受到了這一點。這些人表麵上做公益,斯文的在餐廳吃飯,可是背地裏的那些勾當,實在是讓人望而生寒,簡直不敢相信。有時候在偽善的外衣下,下麵則是已經是腐爛了的流著膿水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趙明坤說道:“如果從那個時候開始算起的話,起碼在十二個小時之內我們是不會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的,就算是要殺人也要有個時間。”說話間,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牽扯到這種事情上來,明知道有一個殺人犯即將殺人了,可是自己卻坐在這裏。
可是我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不是國內。而且屬於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一個狀態,隻能盡可能的憑借自己的實力,盡快的找到罪犯,讓那些無辜的人少流一些鮮血,讓他們少死幾個。
想到了這裏,我對著趙明坤說道:“我說趙明坤,你就沒有想著趁這個機會找到對方那五個人?將他們殺了之後慢慢的尋找凶手?”
趙明坤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說道:“想不到你也有這種惡毒的想法?你不是一向以正義自詡嗎?”
我笑了,然後說道:“有些人殺人是靠槍,靠刀。可有些人殺人的手段可是比這些厲害多了,他們手上雖然沒有沾滿血,可是他們殺的人比起這些人來更多。他們起家,難道靠的是正常手段?被打壓的那些普通的老百姓,他們沒了土地,或者沒了房屋,流落街頭,或者就會凍死。說起來,這樣殺人於無形之間,是不是更為罪惡啊!不管他們名字叫得多麼好聽,有多厲害,都掩蓋不了這種事實!”
“有些人把這種人當作崇拜的偶像。”我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那是因為他們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這些人可能當麵給了你一百塊錢,可是回到家裏的時候,你就發現自己的房子被人強拆了,你甚至都不知道就是給了你一百塊錢的這些人幹的。我國沒有黑社會,就是因為這樣!”
我也不知道和這種組織裏的人說這些話有沒有用,但是有的時候,黑暗就是黑暗,不能因為他偶爾發光我們就說他是灰色地帶。趙明坤聽了我的話,皺起了眉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不瞞你說,你因為這些人參加比賽前,會去哪裏呢?”
聽到了趙明坤的話,我才恍然大悟了起來,趙明坤這個人的心機也是頗深,看起來日後和她相處起來,還得是要小心謹慎。既然大家知道參與進來很可能會死,那麼這些人人生在世就無非是三種情況了,黃賭毒。
這最後一種顯然是可以排除了,想必對手不會是個連體力極差的主。而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一種,朝不保夕的情況下,男人嘛,還能幹什麼事情。看來我還是小看了這個趙明坤了,我說道:“那現在,我們是不是找找這個城裏的這個地方?”
趙明坤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其實我派這些人出去的時候,已經暗中囑咐過了。如果遇到,不用手軟,直接開槍打死。”
我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如此說來的話,年還是不太信任我啊。不過我們現在也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吧,在這場遊戲裏,你不指望我,你還能指望上誰呢?”
趙明坤此刻從一個包裏拿出了兩把手槍,將一把藏在了自己的褲管裏說道:“對啊,你可是我們花了大力氣弄來的,所以你也知道我們對這次的重視,別搞砸了,否則,死的可不隻是你一個。”
說著,趙明坤將另一支槍遞了過來,然後說道:“不用麼?還是難以接受?”
我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給我一把匕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