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點了點頭,說道:“剛才我就一直在猜想最後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我一時間想不起來了,現在我終於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瑪麗一邊回想,一邊說道:“他說的是‘那塊玉是我的’。”
“那塊玉是我的?”我皺著眉頭,咂嘛著這句話的含義。看起來,這塊玉絕對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背後可能隱藏這什麼故事。我說道:“看起來,我們有必要回去好好的問問楊帥這塊玉的來曆了。”
“這樣。”我安排到:“隊長你去訂火車票,特案組的成員到殯儀館去解剖屍體。”
眾人點了點頭,分頭行動。我們來到了這座小城的殯儀館,這殯儀館看起來很是破舊,環境設施等等差了很多。燒焦屍體被搬了上來,整個人扭曲變形,像是一團焦炭一般。娟娟開始解剖屍體,她說道:“屍體外部被燒焦,裏麵的內髒幾乎被吃光了一大半。如果不是你下令及時,那些蟲子跑出去後果就太嚴重了。”
“到底有沒有墨玉?”我關心的是墨玉的問題。
娟娟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很遺憾的是,在死者的胃部腸部均沒有發現那塊墨玉的痕跡。如果工廠裏也沒有找到的話,那就隻有最後一種可能了。”娟娟皺著眉頭說道:“墨玉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
我用手拖著下巴,手指輕而快速的敲擊著嘴唇。不止有一個凶手,這名控製蟲子的人在路上將墨玉給了其餘的人。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為什麼要開車衝卡?他在拖延時間!給另一個人能跑路的時間!
這樣說來的話,凶手的目標很可能不僅僅這一塊墨玉這麼簡單,這是一個有組織,有預謀的犯罪!後麵肯定還隱藏著一係列的陰謀。我皺起了眉頭,覺著自己的猜想很是正確。今夜全城的人,甚至於是隊長的手下都將關注放在了這個小城裏,而魔都方麵,我們的人手自然是少了很多。
那麼這個團夥下一步的目標還是在魔都,但是他們想幹什麼呢?一係列的問題讓我覺的這件案子似乎是案中有案,剛剛才抓獲了的犯罪凶手,實際上才是一個更大的謎團的開端。這塊墨玉,到底去哪裏了呢?
“之前楊帥說曾說這塊玉是從新疆和田弄來的吧?”我問道。
閆俊德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錯,確實是這麼說的。”
“那麼就說明他在說謊。”我說道:“看樣子,必須馬上回天玉公司,去找楊帥。趙宇,孫碧坤,楊帥,沒有一個人在說真話。我們被這幾個人的假話迷惑了,掉入了一個循環中。楊帥不一定是受害者!他肯定隱瞞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刑警隊長已經定好了回魔都的車票。我們將後續的事情交給當地的警方去辦,然後坐上火車匆匆的往回趕去。車上,刑警隊長在座位上不停的打著盹,他已經有兩天一夜沒有合過眼睛了。
我拍了拍刑警隊長的肩膀,說道:“睡一覺吧。”
刑警隊長卻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能睡,一睡就得睡個兩天,到時候,你們可是叫不醒我的。哈哈,為此,我老婆經常和我吵架。說我一回家就是睡覺,一睡就是兩天,中間都不帶醒的。”
我們都笑了起來,刑警隊長繼續說道:“說真的,我今天必須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今天可能我就要交代在工廠裏了。”
“客氣了。”我說道:“現在知道有些時候,匕首還是比槍好用的吧,至少在這種情況下。”
我用餘光看到,娟娟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我。瑪麗和閆俊德知道我一直都不配槍,但是他們不知道具體的原因。隻有娟娟知道我為什麼不配槍,我也知道我還沒有從心結中走出來,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這件案子。”刑警隊長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我總有一種感覺,我們似乎總是慢了一拍,好像總是讓人牽著鼻子走一樣。如果我們不能走到凶手前麵去,我覺得還有人會死。凶手應該不隻是一個人,或許是兩個人,或許是三個,有可能更多。”
我點了點頭,刑警隊長的想法和我一致,這是多年的斷案經曆造成的。按照目前的情況看,找出墨玉背後隱藏的秘密或許是解開這個謎團的關鍵。隻希望在此期間,不會再出現什麼幺蛾子就好。
“放心吧。”我拍了拍刑警隊長的肩膀,然後說道:“往往越是複雜的案子,留下的蛛絲馬跡就越多,我們的機會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