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們就看畫麵一轉,一口很大的油鍋出現在了畫麵裏。執法者圍著圍裙,頭上還帶著一個廚師帽。用一根長長的筷子在油鍋中炸著薯條,他嚐了一口,燙的直伸舌頭。他將鏡頭對準了別處,被害者出現了。
我們看去,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被鐵鉤子勾著,足足有幾十個。這些鉤子深入他的皮膚,他並沒有流血,看起來被吊著很長時間了。鐵鉤子分布在他的四肢和背部,將他吊在了半空中。執法者一杯水將他潑醒,然後說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那人的眼神冰冷,沒有吼叫,似乎已經麻木。
執法者聳了聳肩,然後說道:“好無趣啊你這個人,不過,規則我還是要講一講的。一會兒啊,你隻有五分鍾的時間逃脫。本來是十分鍾,但沒有辦法,我要趕時間的。一會兒啊,你會被傳送帶送到油鍋的上方,期間如果你能將身上的鐵鉤子都撤掉,掉在地上的話,你就不會死了。簡單吧,那麼,遊戲開始!”
說著,執法者按動開關。傳送帶開始運動,那個人卻是無動於衷,直到他看著離著越來越近的滾著熱油的油鍋的時候,心裏求生的欲望才激發出來。他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我們看著那些鐵鉤從他的身上開始分離,不一會兒,他整個人就顯得血肉模糊起來。
脫離的鐵鉤上麵是一塊塊被撕下來的皮膚,那種慘叫聲,似乎直衝雲霄。可是五分鍾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他完全沒有辦法全部從鉤子上掙脫開來。接著,鉤子上方的鐵索斷開,那個人直接掉入了油鍋中,濺起了高高的油花,我們隻聽刺啦刺啦的聲音不絕於耳。
他不停的在油鍋裏掙紮著,想要出來,卻無濟於事。
錄像播到這裏,就已經停止了,後麵似乎是長長的空白帶,漆黑一片但一直還在播著。從視頻中看,以及從視頻中的話分析。這個視頻應該是先於被攪拌而死的那個人錄的,錄像帶也應該放在這裏很久了。
凶手的作案順序並沒有沿著七宗罪中由小到大的順序排列,這一點我是早知道的。可如果是這個樣子,問題出現了,凶手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做無疑是故意將自己的身份暴露給我們,他有什麼目的。
而且,隻剩最後兩個人質了。那最後這兩個人會是閆俊德和他的母親麼?我不敢繼續往下想去,但是經驗和目前的情況告訴我,事情發展的方向很可能就是我的猜測。可如果趙秦是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份讓我們知道的話,那麼他到底逃到哪裏去了?
最後的殺人現場,又會在哪裏?
調查汽車的隊員給我們傳來了另一個不幸的消息,開汽車的人被抓住了,但是並不是凶手,而是一個偷車的賊。據那個偷車賊交代,這輛豪車沒有關門,鑰匙還插在上麵。剛開始他並沒有偷車,隻是想坐上去發個自拍。
可是當他上車的時候,卻發現駕駛座位上有個紙條。上麵寫著話,他就是看到了這幾句話,才開車到郊外的。那個紙條上麵寫著:“無論你是誰,坐上了這輛車就算緣分。我想如此豪車,你是不會偷的吧,被抓後果很嚴重的。當然了,如果你能把車開到城區西郊貢獻路,我會很感激你,並送上一萬元。”
又能發朋友圈,又能賺錢,這樣的好事傻子才不幹。於是他就開車到了指定地點,果然在路邊發現了一個破爛的袋子裏,有一萬元並有一張紙條:“多謝,將車停在這裏就行,再見了。”
這個發現,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從一開始,我們就被趙秦牽著鼻子走,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我說道:“我們幾乎所有的警力都在那邊搜索,如此看來的話……”
小胡緊接著說道:“調虎離山!”
不錯,如果趙秦想把我們調的越遠越好的話,那麼此刻的他應該出現在東郊附近!等大批警察趕過去的時候,閆俊德很可能已經遇害了。而且這套房子幾乎是在城市的最北邊,我們趕去的話,也要幾個小時!難道趙秦連這一點也算計在內了?
就在這個時候,電視上突然又出現了影像,我們都吃了一驚。瑪麗看著那個錄像機,直接一把拔了下來,然後咬著牙說道:“錄像機裏麵根本就沒有錄像,這是障眼法,我們剛才看到的錄像其實是直播!”
“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