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說一句你他媽的,他便會踹上一腳,每一腳都用盡全力,那王牛腸胃痙攣,身子控製不住地幹嘔,黃水和剛剛的飯菜從口中嘔吐了出來,沾得他滿臉都是,極為惡心。
薑維皺眉,腳卻並不停,一下又一下地踹著,直到王牛最後開始幹嘔鮮血之後,薑維方才停下。
他歇了一口氣,然後朝著王牛的臉和腦袋便是兩腳!
王牛也是一聲都沒有哼出來,昏了過去。
最後,王麻子!
薑維轉過身,盯著王麻子,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我說過,你會後悔這麼做的,我說過,我會用煙頭燙掉你的舌頭!”
他這般說罷,伸出手,將王麻子口袋裏的一盒萬寶路煙掏了出來,然後又是從他身上摸出來了打火機。
點燃香煙,他放在口裏抽了一口。
煙味很衝,很辣,但是這個時候卻最是合適。
薑維不會抽煙,但是這個時候,他卻愛上了這個感覺,他走到王麻子的麵前,伸出手,捏開了王麻子的嘴,將那燃著的煙頭塞進了王麻子的口中,然後他捏上王麻子的嘴巴。
“滋!滋!”
王麻子的額頭上開始泌出汗水,眼神絕望而又淒慘。
薑維再次掏出一隻香煙,塞到嘴裏,抽了兩口之後,捏開王麻子的嘴巴,然後將煙塞了進去。
大半包煙,每一隻薑維都抽了一口,然後剩下的全都塞進了王麻子的口中。
塞最後幾隻的時候,王麻子的嘴巴幾乎都要塞不下去了,鮮血順著他的嘴唇流下,薑維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他不是一個殘忍的人,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他從來沒有主動招惹過別人,若是當初沒有那場意外的大病,他或許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然後畢業工作結婚生子,但是現在,家境中道敗落,他看清了這個社會的現實。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他才不過二十歲,同齡人還在象牙塔之中無憂無慮地學習,但是他卻經曆了太多,張雄,王大偉,大哥成,這些社會的渣滓,對這種人,你若不狠,那麼,他們便會如毒蛇一般,悄無聲息地爬出來咬你一口。
看著王麻子臉上肌肉顫抖,漸漸也是閉上眼睛昏迷過去。
薑維站起身來,將指間的最後一隻香煙抽盡,他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情況,之前被王牛踹了腦袋一腳,額頭之上還有些許鮮血,手上,膝蓋很多處也都擦破了,不過都是一些皮外傷,應該不礙事。
不過現在警察還沒來,倒是有些難辦,他走到了窗邊,低下頭向著樓下看去,這裏果然是一處快要拆遷的民房,周圍基本上已經沒有人住了,好多房子的上麵都還寫著拆字。
這個地方處在關縣的郊區,要是走路回去,至少也得大半個小時。
薑維深吸一口氣,難道自己要在這裏等警察來?
卻就在這時,忽然屋子裏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這鈴聲不是薑維手機的,而是屋子裏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