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倒是笑道:“軍將一心,則無人可破袞州!”
夏侯淵不置可否,乃說道:“我是信任主公在有識人之見,而非程煜一人之力”
其實夏侯淵這句話本就一個意思,但是夏侯淵執念,李典也不好再說什麼。至於夏侯淵與程煜之間的隔閡,其實不談也罷,不過是夏侯淵的一個侄子,在城內失手殺死一人,本來按照曹操之意,本家子侄,不必深究,不過程煜倒是敢言直接諫,“袞州軍政律法,皆是主公親自製定,律法不行,州郡不穩,豈可因一人之為,亂我袞州紀法,殺人者償命,不可留情。”
曹操無可奈何,隻能對夏侯兩兄弟說道:“非我不保,實乃法紀難違”
從此之後,夏侯兩兄弟頗為記恨程煜,而夏侯淵之恨更甚,因為死在程煜之口那人,便是夏侯淵的私生子。
有此之恨,夏侯淵應該與程煜不共戴天,不過曹操之能,倒是能令一堂之臣,和諧共處,雖然夏侯淵一直對程煜頗有微詞,不過在大局麵前,夏侯淵倒是以為程煜之所作所為,頗符合主公曹操的利益,而看在自家兄弟曹操的麵子上,莫說是損失一子,就算是他夏侯一門肝腦塗地,隻要能夠為主公的天下大業所犧牲,他和他的兄弟夏侯惇,就全無畏懼。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到一眾兵馬雷厲風行,在夜色之中,奔向冀州。
調撥兩邊,程煜身在大殿之內,望見外室,隱約落下雨點。
樂進乃說道:“恐有大雨來襲,想必天公示意,將有一場大戰!”
程煜走出大殿,不避雨勢,抬頭仰望星空,月明星稀之下,陡然見得東方所在,正有一顆亮星隕落,轉瞬即逝,而程煜暗自在心中演算一番之後,倒是笑道:“這大雨來的正好,天有異像,人必應之,適才我見東方之位,有一文曲星墜地,對應於人,當在東邊冀州,定是高飛時日無多!”
星象演論,衍於《周易》,其書精妙非凡,傳言能得《周易》精髓者,可篡天改地,而後世有袁天罡,作《推背圖》一書,演算後世千年,盡皆應驗,可見星象之言,並非荒謬。
樂進聽聞此言,倒是說道:“果然如先生之言,則高飛必敗矣!”
程煜不會知道,在冀州之內,已經有一人身死,而這人便是號稱為“鬼才”的郭嘉,據傳言,這郭嘉本是文曲星轉世,謀算非常,而文曲星三十年一輪回,正好郭嘉也是在三十而立之年隕命,如何會不讓人猜測!
正是這樣一個錯誤的判斷,幾欲讓程煜身死。
一切待動,雨勢已經如瓢潑,程煜一聲令下,三千軍馬齊出,往奔校場。
校場之內,高飛見得雨滴已如黃豆大小,當即便呼道:“準備迎戰,恐程煜片刻便至!”
高飛話音剛落,校場之外,便有一陣急促的人聲,而為首一人,倒是喊道:“又見高大人,不知高大人處境可好”
聽到程煜之聲,高飛沒有一點驚訝之色,倒是氣定神閑的說道:“前番於禁將軍前來,始知於禁為仲德之準妹夫,早知各中緣由,我倒是應該命趙雲手下留情的,也不知道於禁將軍此刻如何,真是罪過!”
程煜忍住怒火,乃喝道:“恐今日便是你高飛之死期,如何還敢口出妄言?”
高飛朗聲笑道:“程煜先生如此易怒,恐難以為謀,不若辭官於曹操,省得耽誤了我孟德兄弟的錦繡前程!”
高飛的咄咄逼人之詞,目的就是為了逼迫程煜發怒,不想那程煜本來怒氣的麵孔,突然轉喜,乃說道:“激將之計,對我程煜可不適用,看來高大人是枉費心機了。”
高飛喝問一句:“真的嗎?且請仲德先生看看身後!”
程煜並沒有回頭,隻是笑道:“雕蟲小技,以為可以騙到我嗎?”
高飛雙手平攤,倒是啞笑道:“看來我的這點伎倆,在程煜先生麵前完全不夠看啊!”
未及程煜反應之時,其身後已經出現一陣勁風,卷帶周圍雨勢驟停。
風馳電掣之間,程煜隻是見到一杆白銀槍橫慣而來,氣勢非常。
白銀槍本欲取程煜之咽喉,未及觸手之時,陡然又現出一杆長槍,抵在白銀槍之前,乃喝道:“偷襲之人,未敢稱之英雄!”
(三哥現在在火車上,這章是用手機碼的,速度殘的很,瑕疵之處,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