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曹操兵犯徐州(2 / 2)

陳宮念邊讓懦弱,“曹操勢雖大,未必不能勝之,汝膽小如鼠,不堪為主!”,便憤而離開邊讓。

其實陳宮之所以力阻曹操兵犯徐州,到不是因為他之前棄曹操而走,也不是因為曹操什麼奸詐的嘴臉,而實在是為徐州的百姓擔心,因為曹操揚言要盡數屠殺徐州百姓,而陳宮雖然不是什麼心慈之人,卻知道此時的曹操乃是倒行逆施之舉,所以定要阻止。

陳宮離了邊讓,便趕到了曹操的營地,求見曹操,而曹操知道此時的陳宮前來定然是為陶謙做說客的,便想要拒而不見,但是左右思慮,畢竟之前還有主仆情誼,也抹不開麵子,隻得請入帳中相見。

陳宮開門見山,“今聞曹公舉兵臨徐州,以報尊父之仇,所到之處,欲殺盡百姓,某因此而來,據我所知,這陶謙乃是謙和君子,並非見利忘義之輩,尊父遇害,乃是張聞所為,非陶謙之罪也,亦非徐州百姓之罪也,何苦相逼?”。

曹操大怒,“你陳宮昔日棄我而去,今日還有什麼麵目再來見我,陶謙縱兵殺我全家,我曹操發誓要摘膽剜心,方才解恨,你陳宮雖然是陶謙的說客,但是我若不聽你的,你還有何辦法?”。

陳宮聽聞此話,便知勸諫曹操無望,辭別軍營,歎曰,“救不了徐州百姓啊!”,便馳馬去投渤海太守張邈了。

當時荀攸在曹操軍中,見得陳宮辭別,方才走出,這荀攸也知道此刻勸諫不得曹操,索性也不提罷兵之事,反而說道,“依我之看,這陳宮也是不凡,既然不為主公所用,何苦留之?”。

曹操感歎說道,“此人昔日救過我性命,殺之不忍,由他去罷!”。

卻說陶謙在徐州,聽聞曹操兵至,而且所到之處,殺人無數,陶謙慨然曰,“我陶謙罪孽,卻使徐州百姓遭受此劫難,心有所痛啊!”,正所謂賣力不討好,這陶謙本意巴結曹操,卻不想引來大禍,今番曹操來犯,卻也無可奈何,急急召來眾官商議,應對之策。

時任徐州校尉的曹豹,說道,”曹操既然來犯,豈可束手就擒,某願意助使君破曹”。

當時,陶謙引領眾兵,遠遠看見曹操軍馬陣列,整齊劃一,鋪滿了城外之地,而中軍之處,豎起一麵白旗,上書大字“報仇雪恨”。

見陶謙出城,曹操在一眾兵馬的簇擁下,走出陣中,身穿縞素,指著陶謙大罵,而陶謙亦出陣,欠身施禮,辯解道,“本欲結好曹公,所以才差遣張聞護送尊父曹嵩,不想此人賊心不改,導致如此,實在是不幹陶謙之故,望曹公明察!”。

曹操在馬上罵道,“老匹夫,敢殺吾父卻不敢承認,卻在此地胡言亂語,誰可生擒此人?”。

一旁夏侯惇應聲而出,陶謙見對方有人來追,便走入陣中,一旁的曹豹挺槍躍馬,迎戰夏侯惇,兩馬相交,兵器相接,鬥不到數回合,這曹豹便漏膽怯之意,不能招架,而夏侯惇正欲一刀結果了曹豹,正在此時,忽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乃是徐州之地常見的暴風,當下兩軍皆亂,曹豹見得機會,便撥馬回城,而陶謙也不敢再戰,收兵回城。

徐州之地風幹物躁,時值深秋,正是秋風凜冽的時候,而剛才突然出現之暴風便是如此,常刮常停,對於本地之人倒是不以為意。

曹操見這風來的蹊蹺,便問旁人,得知不是有人作祟方才放心,而夏侯惇回馬到曹操身邊言說,“下次必斬殺那曹豹與陶謙,以解主公之恨!”。

曹操也是收兵,倒是不提此事,單說此時的冀州城內,高飛正在書房之中,詢問郭嘉,“曹操兵犯徐州,我冀州該做如何?”。

“恐怕曹操一時半會還攻打不下徐州,而此事拖則有變,依我之看,這曹操把主力全部派遣到徐州地界,而袞州大本營卻極少兵馬,此乃後方空虛,必會生亂!”。

高飛笑道,“難道先生之意是以冀州之兵馬去偷襲袞州?”。

郭嘉也笑道,“非也,袞州離冀州甚遠,縱使主公能夠攻下袞州,作何處置,留則為雞肋,與冀州首位難顧,棄之則可惜,所以袞州的問題不在於冀州!”。

“那先生乃是何意?”。

郭嘉輕咳一聲,說道,“且等看吧,袞州必出亂子,主公作壁上觀為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