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倒是沒有讓高飛失望,徑自站出列,“陷陣營主帥高順,願意去戰顏良文醜!”。
“高順將軍,陷陣營可練好嘍?”。
“托主公鴻福,陷陣營可以上陣殺敵,且看捷報!”,高順回答道。
高飛自然了解高順的陷陣營,那可是高飛為以後留下的王牌,陷陣營隻有一千精兵,皆在高順的訓練下,能征善戰,以一當十不成問題,如果以陷陣營對峙袁紹的一萬精銳,這個高飛是不用擔心的,但是尚有顏良文醜兩人,高飛厲聲道,“左將軍張頜,右將軍張遼,你二人隨高順將軍,一起出戰,迎敵顏良文醜!”。
“領命!”。
“領命!”。
眾將軍皆領命而下,而高飛卻止住了辛昆辛評二人,“參事莫走!”。
“主公還有事情?”。
高飛示意這兩個兄弟留下,叫來丫鬟,拿來紙筆信封。
“我身上有傷,不宜書寫,我說你寫,作一封信件!”。
辛評磨墨,辛昆執筆,“主公請說!”。
高飛開口,“這樣寫,冀州刺史高飛,拜晤上黨太守張揚,前番因韓馥之誤會,高某賠罪,現如今冀州危急,不求張太守施救,韓馥之死,高飛實在不得已,今為表誠歉意,與張太守相約,袁紹之主力皆在冀州,某與其周旋,上黨之地離河北最近,君上發兵取袁紹之老巢,輕而易舉,盡奪河北方圓百裏,袁紹為人刻薄,自恃甚傲,雖是圍魏救趙之計,高飛不敢詐人,到時候袁紹退不能回河北,進不能取冀州,喪家之犬也,某高飛出全城之力,剮了袁紹,而君上盡得河北,某寸地不取,望兄長思量其中利弊,前後舉兵應和,高飛拜上!”。
念了好長的一段文言文,有點咬文嚼字的意思,終了的時候,高飛說道,“就是這個意思,具體細節,你在潤色潤色!”。
寫完信件之後,高飛看了一遍,蓋上自己的冀州刺史大印,裝入信封,紅蠟封口,封遣人快馬加鞭,送往上黨郡。
辛評麵露難色,對高飛說道,“就這麼一封信,就能說動上黨郡張揚嗎,而且張揚與韓馥交好,主公殺韓馥奪冀州,張揚手下上將方悅,當時已經兵臨冀州,如此大的隔閡,他張揚肯助主公,肯解冀州之圍?”。
“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他張揚犯不著為了一個死人,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而且我在信中,極力言明他兵發河北的好處,如今袁紹的上將顏良文醜,已經在冀州城下,他張揚也就沒有了忌諱,按我之猜測,怕是沒有我的這封信,他也是蠢蠢欲動,而今我更是許了他諸多口實,他張揚也是一個有野心的家夥,如此大餌,再不咬鉤子,張揚就不是一條魚了!”,高飛一番言辭,說的是辛昆辛評兩兄弟佩服不已。
“主公高明,非吾輩可以揣測!”。
高飛麵色轉喜,“別給我戴高帽子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關鍵還得看這封信能不能送的出去,如果這個張揚真的膽小到不敢動這個‘四世三公’的家夥的話,那就真沒有辦法了!”。
河北所在,隻有上黨郡離其最近,相互接壤,如果說圍魏救趙之計可行的話,那就隻能是張揚出手了。
辛評神色一轉,恍然大悟,“原來為了能夠送出這份信,主公才會接下顏良文醜的挑釁,可這樣的代價未免……”。
高飛故作神秘,“兩軍陣前交戰,而傳信之信使,從城外飛奔而去,自然不會有人注意,但是你辛昆卻想錯了,我這才是放長線釣大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