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我待,現在高飛考慮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樣才能全身而退,既然已經跟董卓撕破臉,也就不需要再繼續裝孫子了,好在高飛當時沒有執意要取李儒的性命,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要真是把那個李儒逼的走投無路,肯定會魚死網破的,那個時候這個假的‘左慈’,定然暴露無遺,高飛真是捏了一把汗,隻能怪運氣太好,別無他法。
花丐把當初用七星寶刀之寒氣,淬煉的一顆療傷丹藥,給王二服下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後,王二才蘇醒了過來,受傷太重,被呂布以真氣幻化出的勁風所傷,雖然沒有當初高飛的傷情嚴重,但也是關乎性命,好在施救及時,調理數日,即可痊愈,而劉評書之死,著實讓眾人悲戚不已。
簡單的給劉評書整理了一下,擦掉身上血跡,正衣冠,僅以破廟之內找尋的到的幾塊木板,做個簡易棺具,盛放之後,在破廟的山門外,埋葬了。
高飛眾人,皆跪倒在地,對著劉評書的亡魂,祭奠亡靈,“高飛不才,新晉為太平教掌教,本欲百廢俱興,重振太平,奈何道門式微,隻有花丐,胡老爹,王二,劉評書四人,但是艱不辭險,某高飛不敢懈怠,今日劉評書為我高飛而死,無以為報,他朝必定重鑄鼎盛太平,教兄弟死的不冤枉!”,高飛言罷,以手遮麵,兩行濁淚在眼圈裏打轉,“我高飛對不住諸位兄弟!”。
雙兒和惋心兩位姑娘,攙扶起跪在地上的高飛,眾人祭奠好劉評書,已經是晨曦微現了,高飛對著花丐言說,“京畿已經不是可逗留之地了,高飛準備回冀州,冀州乃是高飛苦心經營之所在,可保萬全,如蒙不棄,三位就追隨我回冀州吧!”。
“久在洛陽,不願離去,況且左慈上人不日就到洛陽,我輩情願留在此處,瞻仰仙人!”。
高飛思量之後,也覺得此主意可行,現在王二正在傷患調理之中,實在不宜遠行,而董卓必定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且待左慈上人真身出現之時,也就不用懼怕這個董卓之流,而高飛之所以執意要離開洛陽,其實是怕董卓不講道義,不肯放過自己,索性也就三十六計,走為上,隻要離開洛陽,什麼董卓也就是個酒肉草包而已!
“太平道門之事,高飛必不敢放鬆!”,高飛雙手抱拳,施了一個古禮,轉身對花丐上人道別,現在時間正好是太陽初升,城門大開,正宜遁走。
從李儒那裏訛來的錢財,高飛將大半都留給了花丐他們,以做重興道門之資本,而且高飛此行乃是逃命,自然是輕裝上陣,所以一切就簡,高飛手裏懷揣著從董卓那裏盜來的七星刀,腰間附著一把普通樸刀,袖子裏一些夠用的盤纏,就已經準備停當了。
由於事出突然,本來從李儒府上走的時候,就不是穩穩當當的,所以雙兒和惋心兩位姑娘,也是簡單的很,到沒有多少的累贅之意。
來的時候是三個人,步履清閑,走的時候是四個人,多了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準備跑路的意思,高飛止不住的慨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我高飛時運不濟,怨不得他人,但請蒼天為證,敗走洛陽,隻此一遭!”,說罷,四人轉身而走。
高飛以為自己這一次隻是點子背點,卻不知三國時代,諸多猛將智叟,絕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未說司馬諸葛之輩,就僅僅一個李儒已經不是高飛可以比擬的,而高飛的三國之路,也隻是才開始而已,他所要經曆的對手和時局,究竟能不能把高飛撐起來,成為三國時代的教父,一切還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