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洛陽城的花丐,胡老爹,王二,還有劉評書四個人,已經是碩果僅存的太平道門中人了,樹倒猢猻散,張角身死,倒是落沒了太平道教,這四個人徒自傷悲,讓高飛也有些唏噓,“那個左慈真的有那麼神嗎?”,高飛對於三國時代的猛將謀士倒是知道不少,至於這個左慈嘛,倒是有點一知半解。
“左慈上人,乃是我門之中的得道者,自然有非常的手段,我輩不敢妄自揣測!”。
高飛聽完之後,倒是有點好奇心,不過四個人倒是為了錢而把自己綁來的,所以才有如此一番的機緣,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既然堂而皇之的做了太平道的教主,以後倒是也有了一個慣用的身份,雖然現在太平道式微,不過高飛的手段自信不簡單,興盛一個幫派的事情他也不是沒有做過,所以高飛對於太平道,他也是自信滿滿。
“諸位且不用煩憂,左慈上人前來洛陽,我身為太平道教教主,自然責無旁貸,錢財之事,自然不必擔心,我高飛還是有些積蓄的,且拿出來,與大家款待上人!”。
高飛的話一出口,花丐倒是有些麵窘,“王二也是疏忽,不過有緣千裏能相逢,教主與太平道的機緣不淺,所以才能這般,不過錢財之事,到不是為了款待上人,乃是另有別用!”。
高飛心裏有點想要嗤笑的意思,“機緣隻是一小部分,要不是我有這個玩心,也不至於讓你們見到了殺掉張角的仇人!”,高飛視線環顧,突然見到破廟之內的大殿偏處,竟然有一口大鼎,而大鼎之下,尚有火堆,心中已經有了懷疑,不過臉麵上沒有顯露,“那是何為啊?”。
花丐也是一個機敏之人,看到高飛教主的眼睛落在了一旁,答道,“教主真是好眼力,錢財之事,正是為他!”。
高飛不明就裏,“那裏難道是一口大鼎,鍾鳴鼎食嗎?”。
“太平道當初以煉藥鑄丹著名,而後來漸漸被人遺忘,我們兄弟四個,變化驅物的本事倒是沒有學到,但是煉丹的手段還是有一些的,那也不是大鼎,而是丹爐”。
高飛倒是對丹爐這個東西,比較感興趣,走過去一看,原來此處廟內,好多地方都已經開了天窗,月光灑了進來,而在一處月光輕盈之處,正好落著一個三腳鼎立的丹爐,周身青銅鑄就,描畫著瑞獸符文之類,似乎蠻有年代感,高飛隻是看個熱鬧,啥也不懂,隻是丹爐底下,架著木炭碎屑,火苗溫和不熾烈。
一旁的花丐解釋道,“這是一個瑞獸麒麟丹爐,古時候傳下來的東西,有百年的曆史了,是胡老爹從地底下挖出來的,掘了好幾個大墳,才找到這麼一個稀罕物件,而此丹爐在地下百年陰寒,正適合練就丹藥,配之以硝璜,木炭,輔佐以百蟲,百草,在丹爐之中,文火萃取一月之日,才能練就出一顆丹藥!”。
高飛越發的好奇道,“什麼丹藥,難道能夠長生嗎?”。
四人哈哈大笑,“長生乃是無稽之談,想當年始皇帝驅使三千術士,也沒有煉出長生之藥,倒是教主玩笑了,此藥乃是驅毒解毒之藥,但是少了一個方子,否則……”。
高飛看著劉評書說,“否則什麼?”。
“太平道教,其義奧妙,這顆‘鯉魚丹’少了一個龍門,否則就可以練就成一顆‘龍丹’,尋常的丹藥隻能治病救人,或者延年益壽,而非常之丹藥,效果可以助人增長功力,弱冠之人大力如牛,蓋世猛將如虎添翼,舉世無雙!”。
高飛聽到了一點一點門道,暗自思允,有利可圖,“那你們需要錢財,就是為了這顆丹藥藥力更增!”。
劉評書依舊搖頭,“如果此顆丹藥用錢就可以換來如此藥效,那豈不是所有煉丹之人都可以成為無雙猛將了,事情並非如此簡單,我們需要錢財,隻是為了買一味木材,此丹藥煉成的時候,用此木材做成的盒子盛裝,才能保持藥效不減,否則藥效隨風,幾日就失去了大半!”。
“這不就是揮發嗎?”,高飛有點失望,本想著有東西可以助自己更上一層樓是最好的了,而高飛把目標一直定在呂布的身上,此番雖然有些精進,但是比之呂布的實力,還是頗有差距,所以,高飛並不甘心,“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夠助藥效鯉魚躍龍門呢?”。
“至寒之物,在丹藥淬火出丹爐之日,以天下至寒之氣,逼迫藥效質變,以氣養丹,則此丹藥藥力大增”。
“何謂至寒?”。
劉評書也是不甚明了,“隻是聽人說過,北極嚴寒之地的冰才能算得上是至寒之物,可是嚴寒北極乃是天涯海角,哪裏是人力可以到達的地方,況且就算是有這種冰塊,恐怕也是遲早化掉了,所以無法!“。
高飛倒是沒有劉評書那麼悲觀,不過他卻有了一個主意,“至寒之物而已,某有辦法弄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