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的軍隊駐紮在冀州城十裏之外,也不去攻城,而冀州方麵更是沒有消息,也是按兵不動,而高飛更是悠然自得,高順也是看不出什麼門道,徑自去練兵去了,而張遼立在高飛左右,“冀州牧韓馥與上黨郡太守張揚交好,而現在冀州沒有行動,不過是因為他們在等待張揚的援兵而已,我們再在這裏耗下去的話,等到張揚一到,處境就危險了!”。
高飛問話張遼,“冀州離上黨多遠,行軍幾日可到?”。
“上黨郡距離冀州七百餘裏地,行軍慢者七天,快者五天!”,張遼回答。
“算他五天的時間,而我隻需要兩天就可以了!”。
張遼不知道主公是什麼心思,但是看到主公的自信,也不敢稍加懷疑。
傍晚的時候,黑山軍中來了一個頭戴氈帽之人,點名要見高飛,被衛兵攔住了,倒是高飛一直在帳外踱步,聽見軍前喧囂,徑自迎了出去。
“報,有人要見首領,但是懷疑是什麼細作,正要殺了懲戒!”。
高飛環視左右,“可不敢殺了,張頜將軍可是我苦心等到的,不可妄言”。
那個頭戴氈帽的人,聽到眼前的這人一番話,突然一個吃驚,“你怎麼知道我是張頜”,張頜掀開了帽子,露出了麵容。
“對張頜將軍可是日思夜盼,當然知道,不過倒是令將軍為難了,這般打扮前來,定是受了委屈,且來我帳中細談!”,張頜被高飛接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而此時見到了張頜,張遼也是恍然大悟,原來主公之妙算,精妙絕倫。
進得大帳之中,張頜率先開口,“首領用的好計謀,活生生把我張頜逼迫到如此境地!”。
“怨不得我高飛,韓馥無能之輩,奈何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理也不曉得,那個田豐不過也是紙上談兵之流,他今日能用沮授之命換我黑山軍,明日也是不惜將軍之命換來其他,如此宵小,不念同門之人,跟著他們混能有什麼前途,雖然我黑山軍現在實力微弱,但是假以時日,我高飛也是有大抱負的人,定能讓將軍有用武之地!”,高飛哈哈大笑,張頜倒是有點難為情,“敗軍之將,不敢言勇,而張頜此番前來,就是表明心意,願為首領驅馳,為黑山軍效命”。
高飛大喜,叫來高順,張遼,並著張頜四個人,在軍帳中互稱為兄弟,大塊肉大碗酒,不亦樂乎。
時間入夜,大帳之中,軍情之所,高飛叫來黑山軍裏的主帥良將,擺了一張太師椅,而高飛端坐其上,下首立著諸多軍士。
“張頜聽令,我封你為黑山軍前將軍,領兵五千,軍情事宜自己定奪,明日一早攻打冀州城門”。
“諾,張頜領命!”。
“張遼,我封你為黑山軍左將軍兼先鋒官,領兵一萬,明日摧枯拉朽,務必給我把冀州城砸出一個窟窿來”。
“張遼領命,定然不負眾望”。
“高順在哪裏,我封你為黑山軍右將軍,率領陷陣營,攻陷冀州城”。
下首裏高順閃出身子,“高順接令”。
高飛登上軍中的高壇,振臂大呼,“黑山軍與冀州韓馥不共戴天之仇,張燕首領死不瞑目,我們要殺了韓馥,殺了田豐,奪下冀州,為張燕首領報仇”。
高壇之下,齊刷刷的三萬大軍,齊呼,“報仇,報仇……”。
“我高飛不才,接下張燕大哥手裏的基業,但是張燕首領的心願,吾卻未敢忘卻,振興我黑山軍聲威,揚名立萬之時就在明日,請我黑山軍務必揚眉吐氣,讓天下的英雄看一看,我們並非山賊草寇,從今日起,黑山軍名震天下”。
高飛統籌待定,又扯了點鼓舞士氣的演講,說實話還真是整的群情高漲,而明日一戰,高飛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