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說的有鼻子有眼,而高飛自己也反應出來剛才自己的變化,隻是簡單的學了一些口訣而已,就可以遊走周圍的空氣,為自己所用,看來這個太平道還真是有些手段的,高飛想到了張角引雷的本事,“看來不出時日,我高飛的本事必然淩駕於張角之上”。
張遼輕言對主公,“現在主公羽翼未豐,大道未成,斷然不可輕易的露出這種殺戾之氣,高手對決,靠的就是以氣辨人,所以暫時的情況須得韜光養晦,暗中修習!”。
高飛默默的點了一下頭,詢問著張遼現在青州城裏有什麼變化,而張遼也大概的說了一遍,大事沒有,不過小事情倒是有一些。
張角已死,黃巾賊大勢已去,但是小打小鬧還是不停的,九州八郡,都還有一些黃巾餘孽在滋事,千八百人的,不過勢頭已小,沒有了張角這棵大樹,剩下的幾隻猴子也蹦躂不起來了,不過青州附近的冀州卻有了一點小動靜,原本張角手下的一個將領張燕,聞張角兵敗,心生歎息,索性就領著幾萬人在冀州附近落草為寇了,號為黑山賊,殺人擄掠,強搶豪奪,就是不與官軍作對,朝廷索性也就不管了;而董卓青州之戰大獲全勝,人壯馬肥,已經接受天子詔,晉封為太傅大人,現在已經領兵離開了青州城,到朝廷領賞了,所以現在青州城內已經恢複常態,並沒有留下什麼人馬。
“董卓領著西北軍開赴洛陽了嗎?”。
“是的,董卓領著西北軍進朝廷接受敕封”。
高飛暗叫一聲不好,“這個董卓果然還是進了洛陽城,恐怕之後整個朝廷裏就是一場血雨腥風,看來三國真正的時代馬上就要開始了”,而高飛也必須為自己的實力考慮,招兵買馬,就在此時。
高飛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張遼馬上義不容辭,“文遠願意變賣家產,助主公一臂之力!”。
高飛嗬嗬的笑了,“文遠兄,不必如此,大丈夫安家立業,家都丟了,談何立業,我還有一些其他的辦法,人才軍馬,總是會有的,不過現在已經不能再在青州城裏呆了”。
“主公要去哪裏?”,張遼迫不及待的發問。
“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地方,有兵有馬嗎?”。
張遼聽著主公的話語,突然表情轉晴,“難道是黑山賊張燕?”。
“正是”。
“但是以主公一人之力,何故能擺平張燕幾萬人之眾,他們可是不會乖乖放下武器的”。
高飛剛剛聽到說是冀州黑山賊的時候,就有了一點打算,幾萬人的兵馬正好為己所用,但是如何能夠順利到手,畢竟幾萬人不是幾萬的鈔票,隻要弄到手裏就能夠花的出去,要讓對方心服口服的跟著自己,還得需要一些非常的手段,高飛確實得認真考慮,而張遼看見主公也是沒有頭緒的樣子,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不如我們星夜趕去冀州,找一個機會殺了張燕,那他的人馬不就……”。
“一個人可以衝進萬人之中,取人首級嗎?”。
張遼回答,“當然不能,但是素聞張燕尤勇好鬥,無大謀,所以可行!”。
高飛瞬間大喜,這兩日裏的傷寒也都好的利索了,壓根就是生龍活虎,而高飛轉眼另向,“文遠兄弟,可願隨我高飛走一趟冀州!”。
張遼稽首,“文遠願行!”。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我二人壓根就是以小博大,螞蟻撼樹,這也願意跟隨?”
“文臣死諫,武將死戰,既然跟隨主公,甘願相隨!”。
高飛哈哈大笑,“有子如此,心滿意足!”。
早上之後,張遼回到青州府裏,辭去了城門司馬一職,專心侍奉主公,而高飛和張遼兩個人,準備停當,匆匆離了青州城裏,隻留下子衿一人,交代了一些錢物,以供生活,倒是高飛有些擔心,一個女兒家萬一受了些欺負,可如何是好,但是張遼表示無事,“城裏尚有一家遠房表叔,送與一些錢財,代為照顧即可”,高飛聽言,始有放心,兩個人策馬出了青州城,快馬走了一天,因為青州冀州接壤,所以已經到了冀州地界,但是高飛馬頭一轉,向著遠處一個村子轉將過去,而張遼不解,“主公這是何故?冀州方向應該直走啊!”。
高飛不聽張遼的話,徑自轉進一個村子裏,而張遼見主公有異樣,隻能也是策馬轉向,追隨主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