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不知道這是不是什麼暗示,不過張遼對自己不薄,自己可不能把人家妹妹給睡了,倒時候翻臉了,真就是得不償失,況且,高飛手裏還有更有樂趣的事情,就是張角的秘密在哪裏?
把子衿的房門帶上之後,高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架著煤油發出來的光亮,繼續尋找什麼東西,有所發現。
《太平要術》是太平道不外傳的道教教義,但是太平道式微,而南華老仙就是太平道中人,為了再次興教布道,傳張角奧義,希望太平道可以重回鼎盛,但是這個張角人心不足,智慧和實力都有限,並且出頭的椽子先爛,所以張角就白白的做了一回炮灰,現在這個重任落在了高飛的肩膀上,他雖然不知道太平道到底是個啥東西,不過南華廟的那一場夢,肯定不是偶然,正好借著這個由頭,大做文章,起兵舉事,總得有個名義,或許這個好用一些,高飛已經開始暗自的琢磨了一下。
看著子衿寫下的譯文,高飛依舊眉頭緊鎖,不過一刻之後就已經舒展開了,因為他發現,太平道的奧義就是幻化之術,也就是世間武將登峰造極能夠達到的“形”者狀態,而張角的本事尚沒有學到十之三四,也就是說,太平道門人天生就是“形”者武將,不過這個東西還得輔助以教義裏麵的心法路數,假以時日,就可小成,而高飛看到這裏的時候,就已經喜不自勝了。
雙腿盤膝靜坐,雙手交握合十,嘴裏念著書上的原文,什麼“陰極在六,何以言九,太極生兩儀,天地初刨判,六陰已極,逢七歸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陰之清純,寒之淵源”,雖然不明就裏,不過高飛裝的還是像模像樣,但是默念了好幾遍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難道是慢熟型的,非得幾年才能見到成效,高飛緊閉的眼睛睜開之後,發現屋子裏的煤油燈芯已經沒了,難道是油燒沒了?
雖然屋子裏沒有一點的光亮,但是高飛感覺自己的眼睛還有一些視線,高飛以為這就是那幾句口訣帶來的變化,可以明目,也不太壞,但是他發現油燈裏還有煤油的,高飛又以為是外麵吹進來的風把燈吹滅了,但是左右檢查之後,發現屋子密封程度不錯,壓根就沒有風,高飛感覺意外,又把燈點起來了,但是燈芯一著之後,又撲的滅掉了,高飛不解,看看周圍,又看了看自己,發現空氣中有一陣波浪紋在擴散,而源頭就在自己的身上,也就是說,高飛的身上在向外散發著能量,擾動空氣的流通,繼而形成了微弱的風,所以燈才會熄滅。
而高飛依舊在詫異,難道這玩意就是殺氣嗎?高飛不解,不過看到之後,才感覺這個太平道果不欺我啊!
高飛調節著身體裏的氣息,感覺頓時暢快不少,身心一舒,發現整個屋子裏好像變的澈亮了。
青州街道上,一隊巡街的軍士,漫不經心,希望早早天亮,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而帶頭的一個人,身高九尺,走在前麵,手裏拎著一個酒瓶子,一邊走,一邊喝,似乎有不太爽快。
“李儒啊李儒,你說我沒抓到張角懈怠軍情,你個直娘賊,端坐軍中,真是坐著說話不腰疼!還有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早就娶了司徒王允的閨女,此刻櫻聲燕語,好不比在這裏巡街快活!”,那個走在前麵的將軍模樣的人,說到了痛快處,一下子把酒瓶子扔在地上,摔的粉碎。
呂布在李儒那裏受了氣,這才跑到城裏巡街落個清閑,否則他一個將軍的身份怎麼會做這個,倒是誠惶誠恐了後麵的一班小兵。
呂布正醉間,突然手中的方天畫戟,臨風而動,呂布頭腦一清,大叫不好,“此處有高手!”,然而四處張望,卻並不見有人,呂布頭腦一晃,提著方天畫戟一躍,就看不到影子了,立在一間樓閣之上,看見青州城裏東北角的方位,一股氣息傳來,絕非善類,踏風疾馳,落到城裏東北角的地方,卻發現氣息一下子消散了,呂布借著點酒勁,大呼,“看錯了嗎?”。
而高飛發現自己所處的整間屋子裏充滿了光輝,有點詭異,其實他不知道,自己身體裏向外擴散的是猛將才會有的殺戾之氣,而殺戾之氣越盛,就越會被別人發現,所謂人的氣味一樣,有一副靈敏的鼻子就會發現,而呂布作為三國第一猛將,當然對這種殺戾之氣尤為熟悉,所以很遠之外,都能依稀辨認,而高飛散發的殺戾之氣尤其與眾不同,乃是一種絕對特殊體質才會有的東西,而這份東西,絕對可以讓呂布感到吃驚,所以他馬不停蹄的追了過去,但是最後什麼都沒有發現。
而高飛身上的特殊東西,導致了他的殺戾之氣,激發了周圍空氣的震動,繼而發光,亮澈了整個屋子,而當他在感覺詭異之後,就停止了對那個心法的練習,而是倒頭大睡了。
呂布醉意沒消,立在一處黯淡的街道上,“一定是我看錯了,怎麼會出現這種東西呢!”,然後身體踉蹌的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