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喻淼淼隻是握緊了他的手,是如何都不願意鬆開的。
莫問到底是被喻淼淼弄得有些無奈了,可終歸是寵著她的念想更足一些,便是柔聲說道:“若是有什麼事情便與我隻說,我自然是想方設法的也幫你的。”
喻淼淼自己都說不上來是什麼地方覺得奇怪,這會兒要讓莫問幫忙也不知道能夠讓他幫什麼,便是隻好搖了搖頭:“大概是有些不大習慣這場麵的。”
莫問是想說,若是不習慣便在馬車上坐著的,。
隻是喻淼淼在莫問開口之前卻已經率先開口:“我還是想要陪著你的,在你身邊陪著,到底還是想要看看往後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莫問最終也隻好是點了點頭算作答應,喻淼淼既然是已經說道這份上了,她既然是下定了決心都要隨在自己的身邊,莫問是不會讓她回去的。
說到底,喻淼淼如今的這一副模樣,莫問是覺得滿足的啊。
這個人是願意跟在自己的身邊,陪伴著自己去經曆那些事情,一直站在自己的身邊。
這是相濡以沫時候的場麵吧,莫問禁不住的便是微微上揚了嘴角。
邊上在查看現場的幾個人自然是瞧見了自家王爺同王妃的模樣,一個個的紛紛是低下了頭笑彎了嘴角,是許久不見王爺這般身心愉悅的模樣了,自然還是希望能夠好好的。
喻淼淼看著莫問將地上躺著的一具屍體推開,那身上早已經被流出來的血給染得通紅,喻淼淼忍不住的咬緊了下唇蹙緊了眉頭,說不上來在看到這般場景之後是什麼樣子的心情。
“王妃若是看著不適應,便不要強逼著自己了。”沉魚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喻淼淼,這今天晚上還好在山林之間露宿的,若是這會兒被嚇到了,回頭晚上應該怎麼辦才好。
喻淼淼看了沉魚一眼,卻還是堅定不移的搖了搖頭,她是要陪在莫問身邊的。
不論要麵對的是什麼東西,她都會站在這裏,不適應的也會去適應。
她不指望自己能夠幫著莫問什麼,但至少應該是一個有足夠的勇氣站在莫問身邊的人。
莫問如何會不知道喻淼淼的想法?握緊了喻淼淼的手,揉著她的掌心便是一番心滿意足的模樣。
沉魚看著喻淼淼堅持的模樣,又見著莫問也不攔著,到底還是自己退去了一旁。
天罡從這群人的身上搜出了長門的令牌,多少是有些詫異的,長門是江湖門派,卻沒想到竟然已經投靠到了護國侯府的門下了,這會兒甚至是已經開始替護國侯府殺人。
“長門是什麼時候和護國侯府的人有過交接的,你們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莫問在看到令牌之後便是惡狠狠的蹙眉,這死了的人是長門的大弟子,武功算不上是長門數一數二的,但是既然長門能把這個人派遣出來,恐怕早就已經是串通一氣了的。
但是長門是江湖中的門派,甚至算得上的數一數二的,他卻連長門已經被護國侯府給拉攏了的這件事情都不知道,莫問自然是生氣的。
喻淼淼是聽不懂的,也不知道莫問在氣什麼,隻是本能的伸手撫著莫問的胸口,仰著頭滿臉擔憂的看著她。
莫問垂眸便能夠瞧見喻淼淼的眸子,還是擔心因為自己下到了她,收斂了自己的神色。
閑書早沒有了一開始的俊俏書生模樣,這會兒多少顯得有幾分狼狽,他的武功實在不怎麼樣,往日都是洛陵在邊上保護的,今日洛陵也沒空搭理他了,所以也不過是勉強自保而已。
這會兒正好是簡單收拾了過來,瞥了一眼那地上躺著的人,而後麵色便是一副嗅之以鼻:“長門雖說是數一數二,卻也算不上什麼真正的第一吧,所謂的第一也不過就是人家送給他的而已。”
瞧著閑書的這幅樣子,那麵色的不屑實在是溢於言表。
莫問瞥了閑書一眼,閑書話裏的意思她當然明白,哪裏有什麼真真正正的名門正派,但凡是這世間的總歸是有黑白兩麵,說的是正派也不過是因為別人覺得你是正派而已,至於裏麵藏了多少其他的汙垢與不可告人恐怕也就隻有他們自己才能夠知道了。
閑書將莫問手中長門的令牌丟回到了那人的身上,扭頭看了一眼天罡:“找個地方埋了吧,也算是我們人道了,不至於讓這長門的大弟子,普屍荒野的,往後也對長門算是有個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