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仙上回可是見識過來這位喻家小姐的本事了,這會兒自然是不會這般輕而易舉的就當做沒事兒發生了,在一幫見著那喻瓏盈是東張西望卻壓根沒有要俯身行禮的意思,便是冷哼了一聲道:“喻小姐這是好大的架子,雖說你與王妃是姐妹不假,可到底這還是王妃不是?您登門來訪,是連個禮數都沒有了的嘛?”
喻瓏盈回頭看了一眼荷仙,半眯著雙眼便是思考著這人是誰,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是冷哼了一聲:“你是什麼人,這兒哪有你說話的份兒?我姐姐都不曾說什麼……”
“這位是府上的夫人,是東城趙家的二小姐,三年前進的門。”沉魚在一旁輕聲答道,當機立斷的打斷了那喻瓏盈囂張跋扈的聲響的。
雖說沉魚不懂這荷仙為何這般說辭,卻也知道這會兒是站在喻淼淼這邊的,自然是得幫襯著的。
喻瓏盈自然是一愣,她自然是記得這搭話的人是誰,當日可不就是她全梢全尾的將事情辦的妥帖了?這人喻瓏盈自然記得深刻,想來在這王妃是個管事兒的。
“原來是姐夫的妾室,倒是瓏盈有眼不識泰山了,還望趙二小姐莫要見怪才好。”喻瓏盈笑臉吟吟的看著那邊站著的荷仙,最裏麵說出口的話可不見得有那麼的好聽。
說到底,人家三年前進的府,這即便是不曾明媒正娶也已經算不得是什麼小姐了,喻瓏盈竟然是在明知如此的情況之下,還那般口口聲聲的喊人家一句趙二小姐,這豈不就是在打人臉嗎?
喻瓏盈這話說過之後,便是那喻淼淼都覺得未免太過分了一些,多少是有些責怪的看著喻瓏盈的,這不管怎麼說都是來當客的,竟然是這般口無遮攔。
“喻家的家教就是如此的?當真是叫人刮目相看了,喻小姐的年輕該是從來沒教過你怎麼說話怎麼做人的吧?!”荷仙變擺著一副當真動氣了的模樣。
喻淼淼當即便是看傻了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怎麼突然一下子就成了副班模樣了?
喻瓏盈自然沒想過,這人居然是在這裏和自己叫上板了,當下便是來了脾氣,她在府上自然是萬般疼愛在一身的,幾時是有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的。
“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喻家沒有家教,你是再說王妃也沒有嘛?你可千萬別忘了,王妃也是姓喻的!”喻瓏盈擺著便是一副仗勢欺人的架勢,信誓旦旦的罵道,“你也不過就是個妾室罷了,往後就算是死了是連祖墳都進不去的……”
這話可就當真是越說越難聽了,沉魚同喻淼淼在一旁忍不住的蹙緊了眉頭,當下便是想要出聲嗬斥的,這哪裏還有什麼千金小姐該有的模樣,根本就是個潑婦啊!
荷仙卻是半點不覺得奇怪,上回也已經是領教過了的,冷笑了一聲便是緩聲說道:“喻小姐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王妃是喻家的小姐,卻與你可不是一個娘親所生。”
荷仙看著喻瓏盈的目光是不善的,笑著說的話更加是冷淡萬分的,幽幽的看著那喻瓏盈便是嗤笑了一聲。
喻瓏盈哪裏會想到荷仙會拿著這件事情來堵自己的嘴,還有荷仙看著自己的眼神,那分明就是仿若已經看透了一切似得樣子!
喻瓏盈忍不住的便是蹙眉,思考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荷仙低笑著看著喻瓏盈,見著喻瓏盈不說話了,便是乘勝追擊,幽幽說道:“喻小姐何必是今日過來充當什麼好妹妹好姐妹的關係,這是要做給什麼人看呢?怕是不必說的太清楚便是所有人都能夠看得明白的!”
“王妃在喻家過的是什麼日子,怕是隻有你們喻家的人才知道吧,若不是當今聖上下旨賜婚,想來你們家是誰也想不起來還有這麼一個女兒的吧?當真是可笑,到了該用的時候便是想起來了,用不著的時候是生是死的都不聞不問!”
喻瓏盈麵色難看的看著荷仙,這話說的的確是不假,可是在這種時候說出口是為了什麼,想要做什麼,為何這麼說這麼做?
也別說喻瓏盈了,就算是喻淼淼,那也想不明白其中的所以然的。
喻淼淼手上尚且還拿著方才沉魚遞上來的茶水,這會兒是沒有喝卻也沒記得要放下,隻是藝術按不順的看著那邊坐著的荷仙,微微眯起了雙眼,是想要看個明白想個明白的,這人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是要做什麼。
“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喻府的做事如何,那兒輪的上你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東西在這兒編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