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般,小和尚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又是何苦呢。身為一個女人,談談情說說愛多好,幹嘛冒著殺頭的風險做這造反的買賣呢?
沒有理會小和尚,淩雨柔起身道:“我要午睡,你最好放聰明點。”說罷,徑直走到床榻上躺在了上麵
躺在床上更顯身材,瞧著她玲瓏的身段,小和尚歎了口氣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喝起茶來。感覺著嘴角的一絲潤滑,這才意識到這隻杯子是剛剛淩雨柔用過的。
下意識的伸出舌頭碰了一下茶杯,小和尚的一顆小心不由躁動起來,其實那天晚上自己很快活,尤其又是夜色中的小巷,那感覺太刺激了。
雖然淩雨柔有警告在先,如今已是色膽包天的小和尚還是忍不住衝動站了起來,躡手躡腳的向床邊摸去。
隻可惜剛剛過去,淩雨柔便抓起放在身邊的碧玉劍抵在了小和尚的胸口,立時就讓他冷靜了下來。
“阿彌陀佛,雨柔施主不要誤會。小僧隻是怕這碧玉劍放在身邊不小心劃傷你,想把它拿到一邊去而已。”小和尚戰戰兢兢的說道,伸手抓住了碧玉劍。
瞪了他一眼,淩雨柔道:“不必了,我一向劍不離身。另外,從現在開始這張床屬於我,接下來的這段日子你自己打地鋪吧。記住,不要動什麼歪心思,我不似菲兒那樣可以任你哄騙。”
“哦,小僧明白了。”小和尚一臉不情願的說了一句,抱著碧水劍又走回了桌旁。這女魔頭這麼謹慎,看來自己真的得打地鋪了。
馬府。
“又抓紅蓮教,哪來的這麼多紅蓮教?”聽聞順天府又在大張旗鼓的捉拿紅蓮教叛逆,馬翔柏的眉頭深深地皺在了一起,這件事處處透著蹊蹺。
“亦寒的傷勢如何了?”百思不得其解,馬翔柏抬頭看著麵前的下屬問道。有亦寒在和自己分析,總好過自己一人在這裏傷腦筋。
“大人,首領今日一早就出門了。”
“出門了?”馬翔柏眉頭微皺,倒是覺得奇怪,“他幹什麼去了?”
“屬下也不知道。原本是要跟著的,可是首領執意一人出門,好像是有什麼心事不想讓外人知道。”
馬翔柏點了點頭,吩咐道:“立刻派人把他尋回來。”
下屬躬身推了出去,馬翔柏的眉頭越發的深皺了。這節骨眼上獨自出門,還是心事重重樣子,莫非他有別樣心思?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馬翔柏立刻否定掉了。陳亦寒跟隨自己十幾年,一直忠心耿耿,他絕對不會背叛的自己的。不過陳亦寒有事瞞著不告訴自己,這多少還是讓馬翔柏有些惱怒的,回來一定要問個清楚才行。
馬翔柏沒有料到,這一等竟然到了掌燈的時刻,派出去十來撥人馬依舊沒能找到陳亦寒。
這下子馬翔柏可是真的著急了,背著手在屋子裏來回走個不停,眉頭也皺成了一個疙瘩。
“你們說說,最近幾日陳亦寒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馬翔柏腳步一停,看著麵前幾名垂手恭立的下屬問道。
幾人彼此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抱拳道:“大人,這幾日首領一直養傷,屬下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
“沒異常?”馬翔柏嘴裏嘀咕著,臉色卻是越發的平靜了。
“加派人手再找,如果天亮還沒消息,老夫會很生氣的。”馬翔柏眯著眼睛說道,語氣雖然平和,但是卻讓麵前的幾名下屬覺著後脊梁直冒寒氣。
“是,大人放心。”
“沒異常,就是最大的異常。”看著幾名下屬急匆匆的出去,馬翔柏一雙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自己還是大意了,陳亦寒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旦他背叛自己後果不堪設想。
大同,夜風習習。
城外的騎兵軍營靜悄悄的,隻有營門前的兩隻大火盆還在熊熊燃燒。
參將趙南平一身甲胄齊全坐與大帳中,專心致誌的擦拭著手中佩劍。
“將軍,人馬集結完畢,請將軍示下。”一名將領走進大帳抱拳說道。
趙南平手中動作一停,起身道:“打開營門,全軍拔營。”
一聲令下,原本還靜悄悄的軍營就像是燒開的水沸騰起來,兩萬騎兵魚貫而出,手裏舉著火把就像是一條火龍一般向東方疾馳而去。
“大人,城外騎兵拔營了!”
睡夢中的馬飛被敲門聲驚醒,一把推開身邊的美妾就下了床,來不及披一件衣服,光著脊梁跑到了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