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玦聽完她說的話,和之前雜誌社的人同他解釋的又完全不同,麵上不由劃過一抹深色。
隻頓了頓,他便開口道:“雜誌社的人不滿意前幾天拍的照片?”
路冉手撐在床上,微微用力,人坐起來靠在床頭後,才道:“我倒覺得他們不是不滿意那些照片,或許他們是想表達他們雜誌社的高大上。”
說完,路冉就聳了聳肩。
“高大上?”應玦聽言,嘴角劃過一絲玩味。
看來他的這小助理昨晚被鎖在雜誌社裏並不是意外呢。
應玦看了一眼路冉,又道:“他們刁難你了?”
“我被誤關了一整夜,算刁難麼?”路冉眨了眨眼睛,不答,反問。
“很委屈?”
路冉瞥向自家老板,你丫的被關一個陌生的地方一晚上試試!
這根本就不能用委屈來形容了好嗎?
簡直就是受盡虐待,OK?
盡管心裏這般吐槽,路冉還是口是心非的回答:“職場上,哪能不碰壁啊!”
應玦眉毛一挑,用手捋了捋頭發,“有這個意識,沒白在社會上混。”
切!
要不是為了一萬的薪水,她鐵定不會忍氣吞聲。
應玦像是看出了自家小助理的不爽,不由得好笑的搖了搖頭,“回頭啊,你老板給你報仇。”
路冉聞言,隻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把他的話當真,轉而,這才想起昨晚她沒回去,也沒給王嫂打個電話,也不知道家裏現在情況怎麼樣,畢竟她現在也是頂著個有夫之婦的名頭。
想到這裏,路冉見一旁的點滴也快打完了,又朝應玦開口:“老板,等下我打完點滴,可以允許我先回家麼?”
怎麼說,她也是因工挨的這一場病。
“可以,等下我送你。”應玦倒也慷慨的答應。
“不用了,我自己打個車回去就行,不麻煩你了。”路冉連連拒絕,她可不想讓自己的頂頭上司知道自己住那麼高檔的別墅區。
“沒事,我去結一下賬,順帶讓護士來把點滴的針拔了。”應玦說著,站起身就朝病房外走去。
路冉看著把她話當耳旁風的應玦,不由心裏直吐槽,看來大男人主義就是男人的通病。
完全都像是聽不懂人話的!
頂頭上司是,家裏那尊高大上的佛也是。
沒過一會兒,護士進來就給路冉把針給拔了,叮囑了兩聲注意休息,便走了。
路冉見自己的包放在旁邊的櫃子上,她掀開被子,翻身坐在床沿上,伸手拿過包,從裏麵摸出了手機,點了幾下,發現手機沒有反應,想來應該是電量用盡了。
本想打個電話給王嫂,現在卻隻能作罷。
很快,應玦回來,他把裝有藥的小塑料口袋遞給了路冉,“放你兩天假,在家好好休息。”
“帶薪麼?”路冉小聲的問了一句。
應玦嘴角一抽,這才又發現自己的這小助理還是個潛在小財迷。
“帶薪。”他沒好氣的斜睨了她一眼。
路冉一聽,神色瞬間就愉悅了。
今天三,放她兩天假,周六周日本就休息,那麼就等於連休四天。
之前薄希梵說這兩天要回陸家一趟,這樣下來,時間就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