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晨看著夏媽憂愁的臉,有些不知所措,如果附近的店鋪都同意賣給開發商,隻有夏媽的店鋪不同意,那就是所謂的釘子戶,這樣他們一定會想辦法讓夏媽同意,想到很多種會傷害到夏媽和全家人的安全,安以晨就覺的心驚膽戰。現在是剛剛進行協商,協商不同意就會采取措施。
回到別墅,安以晨還在想著怎麼解決,夏媽的小吃店不能賣,賣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夏媽年紀大了,還可以經營小吃店,但是如果賣了,那麼錢早晚會有花光的那一天,夏永康賭錢,從未往家裏拿過一分錢,夏涼微賺來的錢,甚至還需要找夏媽來要零花錢,心性高傲的夏涼微,從來不會委屈自己,包包買最好的,衣服買名牌,鞋子買名牌,化妝品更是名牌,所以更別妄想她會拿給家裏錢。
而她安以晨,在上學的時候,打工賺來的錢大多數都交了學費,還有受理費,自己省吃儉用將攢起來的錢給夏媽,卻被夏媽在她睡覺的時候塞進了她的書包裏,就夾在了教學書中。
回到別墅,葉熏早已回來,客廳裏燈光通明,卻不見他的身影,安以晨換掉鞋子,跑到書房,透過門縫看到書房開著燈,就知道他在工作,也不打擾他,而是跑進廚房,沏了杯咖啡端進書房。
現在時期,她不能得罪葉熏,剛剛花了他二十萬,雖然想過有錢會還給他,但是心裏還是有些小小的歉疚。
走進書房,剛要準備打開書房的門時,從裏麵出來葉熏冷漠卻異常威嚴的聲音,語氣不容置疑。
“下個星期的投標案,沐氏集團的競投價是多少?”葉熏慵懶的姿態坐在黑色的真皮轉椅上,微微眯起眼眸,深邃的黑眸中透著一股如寒冰般冷冽的鋒芒,而周遭的空氣也立即凍結成冰。
“把競投價壓到最低,這次的投標案,沐氏沒有競標成功,現在還沒有穩定的股市,又會變得動蕩不安。”唇邊勾起一抹殘冷的弧度,眼底,掠過一抹濃濃的恨意。
“聽完了?”在安以晨愣神之際,書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張陰沉的俊臉立即呈現在安以晨的眼眸中,耳邊回繞著葉熏冰冷的聲音,安以晨受到驚嚇,手一抖,手中的咖啡失去平衡,險些就要掉在地上的時候,葉熏動作迅速,平穩的托著咖啡的底端,才險些遭殃的命運。
“那個,我是給你送咖啡來的,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安以晨非常緊張,手心裏都是汗水,卻連忙將自己撇的一幹二淨,這麼巧,竟然讓她聽到這麼重大的事情,葉熏要對付沐羽軒?為什麼?難道是因為她和沐羽軒走的太近的關係?還是葉熏吃醋了,要趕盡殺絕?安以晨滿腦子都在想,可是想來想去根本就想不通,也難以置信。
依照葉熏整個人的總體條件,除了脾氣暴躁了點,完全就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嘛,他怎麼會因為自己和沐羽軒走的太近而吃醋呢,他根本就是認定自己是他的私有物,不允許別的男人窺視。